給兗州那邊送個信,以王府的名義幫你查查,應該會有消息......你多年都沒有回過家,應該也很想念家里人吧。”
陳峰獵連忙說道:“想念是肯定會有的,只是這么多年過去,也已經習慣了。”
楊卓笑了笑道:“我正好有件事請你幫忙,你若是幫我辦完了,我分派給你一些人手,然后再給你王府的文書,再給你一大筆銀子,你回兗州找找家里人,血濃于水,怎么能不找呢?”
陳峰獵的心里一緊,他知道世子殿下這漫不經心的一句話中,也許就藏著什么驚天的大事。
“世子請吩咐。”
陳峰獵垂首道:“不管什么事,世子交代,我必會全力以赴。”
楊卓笑了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一會兒你幫我送一封信到許家,要親手交到許家那位老太爺手里。”
他壓低聲音說道:“這封信的事,只能你知道,再不能對王府里任何人提及,哪怕是我父王。”
“是。”
陳峰獵又怎么能說不,他只能應承下來。
不多時,回房之后的楊卓就提筆寫了一封信交給陳峰獵,陳峰獵立刻就離開羽親王府,沒多久就到了許家。
正因為是羽王世子派人來送信而且要求親手交給許家老太爺,所以消息在報到老太爺那里的時候,這位老太爺沒有立刻表態見還是不見。
許庚茂已經執掌許家多年,他四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成為這個巨大家族的掌舵人,到現在已經又有四五十年,他人生的一半時間,都是一個決策者。
這樣的人,有著遠比常人要高的視界,有著遠比常人要深的城府,也有著遠比常人要多的思謀。
“世子從沒有和我許家有過來往。”
許庚茂看向他的長子許翰,這也是個滿頭白發的老人了,他已經過了七十歲,等著從他父親手里接班等了幾十年都沒等上,估摸著等是等不來了,走倒是沒準走到他父親前邊。
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他的兒子許元卿能把這個掌門人的身份接過來。
可是看老爺子這身子骨,再熬上十年八年的可能問題也不大......
“你怎么看?”
許庚茂問了一句。
許翰連忙回答道:“父親,可能是有求于我們許家,王妃剛去世沒幾日,世子忽然派人來,多半是因為他身邊已經沒人可用,王妃死之后,宇文家對王府的支持,怕是也變成了個未知之數。”
許庚茂點了點頭:“你想的周到,我猜著也大抵如此,世子楊卓沒了母親,又失去了宇文家的支持,他現在急于希望有人能站在他那邊。”
許庚茂道:“如果第一次派人來我就見了,顯得許家的分量有些輕,你去見見吧,看看哪位可憐的世子到底想求我們許家做什么事。”
許翰連忙道:“我見也有些不合適,讓元卿見一下?”
許庚茂道:“他?我怕他閱歷不深,被世子的人套了話去,年紀還是太小了。”
許翰嘆道:“父親,元卿都已經五十三了。”
許庚茂一怔:“連元卿都五十幾歲了?”
他搖了搖頭道:“那就讓元卿去見見吧......元卿都已經五十幾歲,你多大了來著?”
許翰道:“父親,我已經七十一了。”
許庚茂看了他一眼:“你才七十一?看著怎么比我還老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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