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法器還是我的呢!咱們當時賭斗的只有地乳,而不是這葫蘆!這葫蘆可是道士我的!”大廣道人見虞七如此囂張,一副吃定自己的表情,不由得氣的三尸神暴跳,怒從中來。
“呵呵,你等著,我這便去尋個木盆將地乳倒出來,將法器還給你!”虞七不耐煩的道:“當真是小氣鬼,不過一件法器罷了,用得著這般斤斤計較。”
“一件法器?你知道法器是何等珍貴?”大廣道人額頭青筋暴起,一把攥住了虞七手腕:“莫要去,地乳只能用玉器、法器盛裝,否則其天地精華會逐漸發散掉。這葫蘆算我借你的,只是你日后記得,修為有成后還需還我。”
“曉得了!曉得了!這才有點有道真人的樣子!”虞七聞言頓時眉開眼笑的止住腳步,然后看向大廣道人,又一次伸出細膩潔白的手掌。
“干嘛?”大廣道人一愣。
“那一尋常葫蘆的地乳,是從我這葫蘆里倒出去的,也是我的!”虞七目光灼灼的盯著大廣道人。
“你……”大廣道人指著虞七,氣的不知說什么好,許久后才悲憤道:“小子,我那法器葫蘆還在你手中呢,這一葫蘆地乳算是抵押之物。”
“唉,真不知那紫薇有什么好,除了出身好一點外,一副牛氣沖霄的樣子,哪里值得你們追隨、栽培!”虞七聞言搖了搖頭,眼睛里露出一抹感慨。
他如何不知道,大廣道人的那一葫蘆地乳,乃是專門為紫薇扣下來的。不論自己如何糾纏,只怕大廣道人都不會給自己的。
“你也說了,紫薇有一個好老子,足矣!”大廣道人苦笑一聲:“有的時候,好的身家,便是足以抵得過一切。”
“條條大路通羅馬,可有的人天生就生在羅馬!”虞七嗤笑一聲:“只希望你道門的一番努力,不要付諸東流水。那紫薇以有色眼睛看人,不知禮賢下士,反而將人分成三六九等,腹中傲氣沖霄,此輩難成大器。”
“那是因為人生來便有三六九等”大廣道人嘆了一口氣。
“錯了!此言大錯特錯!”虞七看著大廣道人,眸子里露出一抹失望:“枉我還以為你道門將天下眾生視作平等,誰知道門竟然也如此腐朽不堪。”
“呵呵,既然如此,咱們道不同不相為謀,日后你我便一刀兩斷吧!”虞七冷冷的看著大廣道人,聲音里滿是決然分別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