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虞七面色狂喜,不斷叩拜,然后轉頭對著大廣道人道:“老道士,你看到了沒有,就連老天都幫我。我與那周家小姐才是天定的一對,乃比翼雙飛的連理,那紫薇雖是道門選定的眾星之子,但卻配不上周家小姐。”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么就忽然散了呢?怎么就忽然散了呢?”大廣道人面色震驚的站在涼亭中,冷風撲面不單單吹得大廣道人遍體生涼,就是心中也一片哇涼,眸子里滿是不敢置信,呆呆的看著那天空中的云頭。
“莫非這小子當真是天地之子?”一個念頭在大廣道人腦海中劃過,下一刻卻見大廣道人冷冷一笑,剎那間將那個想法給否了:“荒謬!簡直是荒謬!天地之子簡直是無稽之談。翼洲果然不簡單,竟然有高人出手,化解了這場天災。”
“老道士,地乳拿來吧!”虞七爬起身,目光灼灼的看著大廣道人。
雖然沒有沖入洞府奪得地乳,但如今地乳主動送上門來,也算是全了其心中那塊不能化解的心病執念。
“哼!”大廣道人冷冷一哼,面色難看:“你小子倒是好運道,竟然恰巧有高人出手,化解了天災,否則今日不知有多少流民會被凍死。”
“別說那么多,快點將地乳給我!”虞七手中令牌消失,目光灼灼的盯著他。
“小子,你要那地乳作甚?你修行的乃是道法,那地乳于你來說,三五滴便已經足夠……”大廣道人此時緩和面色,開始和顏悅色的商量。
“老道士,大丈夫行事,言而無信不可!你既然輸給我,那一葫蘆地乳便都是我的。我雖然不知這地乳有什么用,但用來泡澡保健還是可以的!”虞七目光灼灼的看著大廣道人。
大廣道人聞言面色難看,隨即心頭一動,計上心來,慢慢伸出手在袖子里掏出一只葫蘆:“小子,地乳再此,拿去吧。”
虞七眸子里露出一抹精光,眼角露出一抹嘲弄:“老道士,休要誆我,你這根本就是尋常葫蘆,而不是你那法器。你若在繼續弄虛作假,便是與我為敵。我與你賭約對立,我若輸了便付出自己的一生,與人為奴。我用自己的一生來對賭你那地乳,你若敢糊弄我,便是與我為敵。他年我早晚有踏入修行中的一日,到時候若被我察覺到你騙了我,我必然與你不死不休!與你身后的道門、西伯侯不死不休。”
“你……”大廣道人聞言豁然變色,面色駭然的看向此時目光灼灼的虞七,那威嚴無比的語氣,不由得面色駭然。
“老道士,你可千萬莫要打什么鬼算盤,那地乳一滴都不能少!他年若被我察覺到不妥,咱們便是永世為敵。”虞七目光冷厲的看著大廣道人,不緊不慢的伸出脖子:“當然,你若現在一劍殺了我,那是再好不過。你既不用遵從賭約,也可免去了未來之禍。”
“你這小子,竟是如此較真!”老道士苦笑,面色緩和下來,緩緩自袖子里掏出那法器葫蘆:“地乳就在其中,老道士不單單賠了一葫蘆地乳,還要賠上一件法器。”
“這地乳對于武者來說,乃是洗髓伐毛筋骨再生的好東西,但于你來說卻毫無用處,三兩滴足夠你一身之用。這么多地乳,你又何必……”
“你管我!”虞七冷冷一哼,一把奪過了大廣道人手中的葫蘆,美滋滋的扒開塞子,看著里面的地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