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夫人在琵琶訝然的目光中關閉大門,然后扯去身上衣衫,向著虞七撲了過去。
白日暄淫,而且還是沒有喝酒,雙方都在清醒的狀態下,虞七還是第一次嘗試。
這一次陶夫人前所未有的熱情,解鎖了那雙修功法上的數十個姿勢,從早晨到深夜,帷幕的抖動方才平靜了下來。
然后陶夫人像是一團水般癱軟在床榻上喘著粗氣,瞧著趴在身上的少年,猛然一把將其推開,踉蹌著穿好衣衫,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帷幕內
虞七扶著自己腰肢,慢慢的走下床,喘了一口粗氣:“虧得我有真龍之氣,否則怕要被榨干了。”
第二日
一切如此
陶夫人面色平靜的看著虞七,對于昨日之事絕不提及,就像昨日里的暄淫,不過是一場夢幻。
琵琶面紅耳赤的看著虞七與陶夫人,卻是羞得說不出話來。
伴隨著產業轉移,陶家院子里少了半數的人,整個庭院忽然冷清下來。
就連伙食,都削減了幾分。
“這個春天,還有許多人熬不過來,少了那些產業支撐,我怕是救濟不過來。咱們少吃一點,但凡能救活一條性命,也是無量功德!”陶夫人一襲白衣,吃著手中的米飯。
“我以前連飯都吃不上,全靠別人周濟,吃粳米、糠秕度日,能有米飯吃便求之不得,哪里還敢有別的念頭?”虞七笑著道:“至于說削減用度,夫人倒是不必,我如今也長大了,是個男子漢,該我養你們了。”
“不必,還是我養你吧!”陶夫人眸子靜靜的看著虞七,眼底流露出一抹不能察見的溫柔:“三年相處,平日里你雖然安靜,但我卻知你是一個心懷大志的孩子。你有屬于自己的志向,切莫因為這些俗事而耽擱了自己的用功。你不是曾經說過,一寸光陰一寸金,你的時光寶貴得很。”
這就是她!
陶夫人!
一個溫婉如水,就像是淡淡春水般的女子。
可惜了!
虞七心頭不由得嘆息一聲,自己與陶夫人雙修三年,她體內的陰氣就像是一個無底洞,根本就探測不到還有多少陰氣,堪稱是無窮無盡。
陰氣無法吸取干凈,陶夫人便一日不能恢復正常,做一個正常的女人。
“多謝!”虞七也不客套,只是鄭重的道了句:“他年若得凌云志,必不敢忘夫人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