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您不是說今日辦事有點晚嗎?怎么回來的這么早?”后院內,一個二十多歲姿色上等的女子,此時見虞七走入院子,連忙迎了上前。
“莫要啰嗦,你速去房中,準備所有細軟行囊,咱們連夜離開翼洲城!”虞七冷冷的道。
“老爺,咱們在這里住的好好的,怎么忽然……”夫人不解。
“照辦!”虞七硬邦邦的道。
女子聞言不敢多說,連忙返回房中,開始翻找財物。
不多時,三千兩白銀,連帶著各類珠寶首飾,堆積在桌子上,猶若是小山般,被那女子用包裹包住。
“老爺,到底發生了什么?”夫人收拾好包裹,面色驚慌的看向虞七。
“你先出去!”虞七沉著臉道:“沒時間和你解釋。”
夫人不敢多言,唯唯諾諾的走出房門。
虞七關上大門,將那包裹直接收入符印內,然后打量理正的書房:“可還有遺漏?”
“沒了,所有寶物都在這里了”傘女聲音自影子里傳來。
“將近五千兩白銀,這廝夠心黑的了!不過區區一個理正,這廝是做下了多少惡事呀!”虞七搖了搖頭。
從窗子處跳下,兩層小樓對于虞七來說,近乎于平地。
悄聲的自理正家中走出,虞七暗自里恢復了本來面目,方才悄悄潛入陶家大院。
庭院內
陶夫人正在暗自傷神,端坐在石臺上不語。琵琶在一邊跟著陶夫人一道抹淚,整個庭院空蕩蕩,轉眼間便敗落了下來。
“夫人,咱們走吧!”虞七來到陶夫人身邊,溫聲的道了句。
“去哪里?”陶夫人愕然,滿是歡喜的看著虞七:“你回來了……我還以你,你也離我而去了呢。”
“怎么會!”虞七搖了搖頭,靜靜的看著陶夫人:“我搜刮了數萬兩銀子,足夠咱們這輩子花銷。天下九州何其廣大,不論咱們去哪里,都能過一輩子。陶家將咱們趕出去,咱們也正好趁機與其斷了最后瓜葛,去翼洲城內,尋一個院落買下來,足夠咱們安家了。”
“數萬兩銀子?你哪來這么多的銀錢?”陶夫人聞言不由得一愣,聲音里滿是駭然。
“莫要多說,到時候夫人就知道了!”虞七輕輕一笑,笑容里滿是得意。
“這世道,就是如此殘酷,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安身立命的根本法門!”虞七心頭自忖,若自己真的是一個普通人,怕面對這等風波,唯有被碾壓成齏粉的份。
“你既然有如此計劃,那咱們就走吧。有了銀錢,日后還愁不能東山再起?”陶夫人看著虞七,眸子里滿是亮光。
翼洲城內
府衙偏殿
“那八位捕快與理正都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訟師面色難看:“馬家的財產,被人洗劫一空。就連三川道人,也已經不見了蹤跡。”
“怎么會這樣?可曾派人去找?”師爺不由得一愣。
“全城都找遍了,按理說早就該回來了,這都已經過去兩天了!陶家那邊,二夫人給我發消息說,陶家如今也是人心惶惶,不得安寧。眼下是大好時機啊!”訟師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