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然后轉身去清理塵埃。
“且,故作神秘!”琵琶不滿意的嘀咕了一聲。
“砰~”
就在此時,忽然一聲巨響,庭院大門被撞開,卻見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差闖了進來。
“來人,全部拿住,不可走脫一人!”一道呼喝響起,呼啦啦的官兵向著庭院內沖來。
虞七勃然變色,憑他的修為,自然可以感應到門外的那一道道氣機,怕不是有數百人。
區區數百人,自然攔不得他,但是陶夫人呢?
“夫人莫慌,只怕對方又要發難了,我暫且先躲起來,你只管安心的等候,我定會將你營救出來!”虞七眼見著事不可為,心中電轉,自己決不可陷入其中。若落入虎狼抓牙內,誰能為之周旋?
只怕所有希望就此斷絕!
虞七不在啰嗦,縱身而起,幾個起落便消失在了四合院內,跳入鄰家屋子內。
透過窗戶縫隙,虞七便看到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沖入庭院,搜刮著庭院中的每一個角落,琵琶與陶夫人雖然面色慌張,但卻并不大喊大叫,而是任憑對方套了枷鎖,將自己給鎖住。
對方來得快,去的也快,轉眼間便猶若是潮水般,消失的一干二凈。
虞七悄悄跳入院墻,看著門戶上貼的封條,上有翼洲府衙的印章,不由得一愣。
發生了什么?
心頭念動,走出大街,順著人潮走動,虞七在其中毫不起眼。
“聽說了沒有,陶相公殺官造反,將整個陶家都牽連了進去!”
“誰說不是呢,陶家今年便不太平,如今又惹出這等禍事,翼洲府衙八位捕頭,連帶著一位城外理正,盡數不知所蹤!”
“話說,官府判決好沒道理,陶相公與府衙內的官差一道消失,怎么就一定會是殺人兇手?沒準陶相公也被那盜匪給害了!”
“我看啊,就是那混賬貪慕陶家產業!”
“不錯!不錯!前段時間因為陶家產業,鬧出了好大風波。如今又是惹出一堆幺蛾子!”
“樹大招風,陶家的錢財,在翼洲城內也排的上名號!”
“唉,真的是可惜啊!”
“這狗官,簡直草偕人命,為了錢財故意害人!”
“你們莫要胡說,污蔑了府臺大人的清白。陶家的二奶奶,當堂招供,承認了陶家與盜匪有染,害了那八位官差,絕不是謀奪人家的田產!”
“此言當真?”
“那還有假,此事我等在府衙大堂外親眼所見!陶家完了!陶家的所有人都完了!”
“……”
聽著眾人的議論,虞七不由得身軀一震,眸子里滿是不敢置信:“怎么會這樣?一切劫數,竟然因我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