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陶家眾人紛紛跪倒在地苦苦哀求。
知府冷然一笑:“鐵證如山,認證物證俱在,居然還不認罪?”
“殺害朝廷命官,乃是死罪。更何況,其中的某位捕頭,還是兵家培養的嫡系傳人!鐵證如山,由不得爾等狡辯!”知府面色冷然,緩緩自簽筒內拔出一道紅黑相間的鐵簽:“打!給我狠狠的打!這群刁民不認罪,就給我打到認罪為止。”
一群如狼似虎的差役鉆入大堂,拖起陶家眾人來到衙門外,水火棍不斷抬起落下,剎那間皮開肉綻血肉模糊,打的其慘叫不止。
衙門外
無數百姓圍觀,此時俱都是議論紛紛,眸子里露出一抹怪異:
“想不到,陶家竟然是這種人!”
“是呀,陶家這般大家族,竟然與那群盜匪有勾結!”
“是極!是極!”
“怪不得陶家十年內能賺下這般大家業,想不到竟然是勾結了云間洞的盜匪!”
“果然是可惡的很!”
“這陶家竟然敢勾結盜匪害人,合該千刀萬剮死不足惜!”
“陶家的畜生,尓敢勾結盜匪害人,還我夫君命來!”
“懇請大人下令,誅殺陶家滿門,為我姐夫一家雪恨!”
“懇請大人下令,將陶家人務必盡數處死!”
此時有遭受云間洞盜匪侵害的苦主,俱都是紛紛站在衙門外高呼,一時間浪潮卷起,悲憤之聲回蕩整個州府衙門,臨近的街頭。
“大勢已成!”瞧著門外呼聲,州府衙門大堂上的師爺嘴角微微翹起。
“大人,陶家一個公子受不得刑罰之苦,已經筋骨斷裂,氣絕身亡了!”就在此時,一個差役快步跑入衙門,對著知府一禮。
“打!打到其招認畫押為止!”知府面無表情的道。
“啪~”
“啪~”
“啪~”
水火棍斷了一條又一條,痛苦的哀嚎聲不斷在府衙內響起,一具具尸體仿佛是貨物般,拖了出去。
“爹!!!”一個陶府年輕公子,眼睜睜的看著自家老爹被衙役用水火棍打成肉泥,拖出去扔入亂喪崗,不由得悲憤難耐,猛然躥起身,便要發作。
“混賬,竟然還想暴起傷人!”官差頓時眸子里露出一抹冷光,剎那間寒光劃過虛空,那青年尸首分離,跌落在地動彈不得分毫。
血液噴濺,三丈內一片殷紅。常年養在陶府內,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們,何時經受過這等待遇?
一時間俱都是嚇得身軀顫栗瑟瑟發抖,面色惶恐至極。
“州府衙門是想要將我陶家辦成鐵案,今日不論如何,縱使是將我等全部打死,也絕不會罷手!”二叔公此時奄奄一息的趴伏在地,瞧著那如狼似虎的官差,還有毫不留情揮落而下的水火棍,瞧見那一具具被拖出去的尸體,眸子里滿是惶恐:“我認招!我認招!”
“二叔公!”有陶家年輕后輩此時面色悲憤的看著二叔公。
“我還不想死,我要招了!我實在是挨不住了!”二叔公眸子里露出一抹惶恐。
沒有人能不畏懼死亡!
沒有人能!
“拿紙筆,給其簽字畫押!”師爺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