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有了二叔公的畫押,剩下陶家眾人此時俱都是一瀉千里,紛紛認罪伏法。
鐵案如山!
有了陶家親筆招供,沒有人能翻案。
“李兄,如何了?”訟師王撰來到亭子里,遙遙的看著伏法認罪的陶家眾人。
“酷刑之下,由不得其不認罪!”師爺冷然一笑:“只是可惜了陶家財產,竟然被人捷足先登,實在是可恨的很!查出來是誰干的沒有?”
“不見絲毫線索!”
“去處理一下陶夫人,務必將陶夫人緝拿到案,才可對連山道有所交代!”
時間回轉,陶家大院。
虞七站在隔壁的樓閣上,眼睜睜的看著陶夫人被拿走,卻是無能為力。
他當然有把握將那群官差都殺了,但是之后呢?
他可以殺出生天逃出重圍,但陶夫人呢?
混元傘,收攝不得活人!
至少眼前還收攝不得活人。
“怎么辦?”虞七站在那新買的四合院內,看著尚未打掃干凈的樓閣,清理出來的庭院,一時間心亂如麻。
“我要去上訴,陶夫人已經被逐出陶家,怎么還會被陶家的事情牽連到?”虞七整理好紙筆,七扭八歪的寫好了訴狀,然后心頭念動,變成一個中年漢子,持著訴狀向州府衙門走去。
州府衙門前
此時看熱鬧的已經散去
虞七所化的中年漢子來到了衙門前,瞧著那驚聞鼓,便走上前去,持起鼓槌猛然敲擊了下去。
“咚!”
“咚!”
“咚!”
才剛剛敲了兩三下,便見州府衙門的大門轟然洞開,一個官差面色不耐的訓斥道:“何人敲擊登聞鼓?”
“是我!”虞七緩緩放下鼓槌。
“你有何事,為何敲擊登聞鼓?”差役不耐煩的道。
“我乃是陶夫人的遠房親戚,我那表妹已經被逐出陶家,與陶家再無干系,怎么能與盜匪扯上干系?”虞七卷起手中訴狀:“此乃我的訴狀,勞煩差爺通秉上去。”
“訴狀?陶家的?”那官差看著虞七,眸子里露出一抹詭異之色。
“自然是的!”虞七道了句。
聽聞對方話語,那官差接過訴狀,打量一眼后看向虞七。
四目相對,那官差陰陽怪氣的抬起手,手掌在虞七身前攤開。
“這……還要什么?”虞七一愣。
“十兩銀子!你這人真不會辦事,難道還要爺我替你白白跑腿不成?”那官差冷冷一笑。
“好黑的心腸,尋常人家一年花銷,亦不超過五兩銀子,可是你這廝跑個腿卻要十兩銀子!”虞七氣的咬牙切齒,心中也不想多事,自袖子里掏出十兩銀子,放在了官差的手中。
官差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然后才心滿意足的點點頭:“在這里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