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他發現,在自己沒有練成神通術第二重的時候,人脈還是很重要的。
甚至于,就算自己練成了神通術的第二重,人脈依舊還很重要。
自己想要在大商出人頭地,人脈還是非常重要的。
“翼洲侯府!我與周姒有一面之緣,這便是一個鍥機!”虞七眸子里露出一抹神光,然后身形扭曲,化作了一個二十五六歲左右的青年,身穿青衣躲在翼洲侯府外的一個角落里,靜靜的注視著翼洲侯府。
第二日
日上三竿,忽然只見翼洲侯府馬車打開,然后人潮轟然,一輛華貴至極的馬車,緩緩自府城內走出。
五匹馬,拉著一輛馬車,周邊數百護衛跟隨。
馬匹同一色,俱都是汗血寶馬。侍衛俱都是身穿黑甲,頭戴鐵盔,面色冰冷的守護在馬車周圍。
九匹馬,乃是天子!
五匹馬,為諸侯!
整個翼洲,能用五匹馬拉車的,唯有翼洲侯。
“告狀!”
“告狀!”
虞七手持狀紙,跪倒在翼洲侯車架必經之地的中央,雙手托著狀紙,舉過了頭頂。
腹中氣機開闔,聲如雷霆,震動整個長街。
“滾開!翼洲侯出行,任何人不得驚擾!”鐵蹄聲響,馬鞭帶著呼嘯,向虞七抽了過來。
“啪~”
衣衫碎裂,血肉模糊,皮肉翻滾,可是虞七依舊靜靜的跪倒在街頭。
兩位騎士收起馬鞭,面露異色的看著虞七:“竟然沒有躲閃?”
“拖開他!”騎士回轉馬身,面無表情的道了句。
下一刻,一群鐵甲侍衛疾步而來,轉瞬來到虞七身邊,將其架起便是一頓亂捶,拖到了一邊。
“小子,看你對我馬鞭不閃不避,毫無畏懼,卻是有幾分膽魄。今日便提點你一番,翼洲侯日理萬機,那里有心思管你的閑事?這天下攔路告狀的多了,翼洲侯要是每件事情都理會,豈非要累死?這次沒有將你當成刺客殺掉,算是給你個警告,否則下次可莫要怪咱們下手不留情了!”騎士看著趴倒在地灰頭土臉的虞七,冷冷的訓斥一頓:“傳記你怕是看多了,攔路告狀的橋段,只能在中才能看到。大人物最容易成為被前朝刺客針對的對象,又豈會教你這來歷不明的人接近。”
說完話騎士打馬遠去,繼續清理街道。
虞七面無表情的爬起身,瞧著遠去翼洲侯府的車隊,手中狀紙已經在之前的廝打中化作了碎片。
“混賬!一群混賬!無道昏官,草偕人命!我虞七練就一身本事,若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得,活著還有什么意思?要這日夜苦練的武道又有何用!”虞七慢慢的坐起身,表情出乎意料的冷靜,只是靜靜的整理著身上狼藉:“告官無用,果然還是要憑我自己的一身本事!”
“神通變第一重已經練成,天下雖大何處去不得?”虞七站起身,慢慢的來到城中一座酒樓內,恢復了本來面目:“今夜,我虞七便要做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情。”
“小二,為我準備一盆熱水熱水,順便準備一桌酒菜,來一壺上好的酒水!”虞七不緊不慢的登臨樓閣,手中一塊銀子飛了出去。
“來嘍,客官請入天字號客房!”小廝面色殷切的為虞七打開門,將其請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