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就是人神血脈!可惜,武家已經有三代不曾開啟人神血脈了。你父親勉強開啟出一絲人神血脈,但卻耗盡了潛力。你年紀輕輕便有這般實力,必然有極大希望開啟人神血脈,從此一飛沖天,成為自逐鹿之戰以來的第一位人神!”十娘一雙眼睛看著虞七,人神血脈面前,她就不信他不動心。
“人神血脈?”虞七的眼睛頓時亮了,所有矜持瞬間化作烏有。
十娘與琵琶被接入水榭山莊,然后虞七與十娘下山走了。
水榭山莊說遠不遠,距離城中一百公里,騰云駕霧來說,不過是轉瞬的距離,但是二人步行,卻需要足足幾個時辰。
“你回去之后,莫要闖禍了,遇著事情,壓一壓性子。你這般急躁、無法無天,遲早要出大事情的!”十娘跟在虞七身邊不斷嘮叨。
“知道了!知道了!要不是你說的那個什么人神血脈,真以為我稀罕回去”虞七撇撇嘴。
上京城
摘星樓
鐵蘭山跪倒在地
子辛手中把玩著一把石鏡,看著石鏡中的陰陽二氣,整個人陷入了沉思。
山風鼓動,吹動了摘星樓上的帷幕,周姒靜靜的端坐在子辛身邊,小心翼翼的侍奉著茶盞。
“陛下,那株活了八百年的車前子,被老臣取來了!”
一陣腳步聲響,溫政手中提著一個籠子,籠子上蓋著黑色綢緞,靜靜的來到了大殿中央,對著子辛恭敬一禮。
“哦?八百年的車前子,怕是已經天人合一步入合道了吧,愛卿好本事!”子辛聞言抬起頭,眸子里露出一抹精光:“呈上來。”
周姒站起身,走下臺階,接過了溫政手中的籠子,放在了子辛的身前。
子辛看著那籠子,然后緩緩扯去黑布,認真的看著那籠子中的東西。
一個干巴巴的小老頭,此時周身捆束著無數紅線,被束縛在籠子內。
老頭只有巴掌大小,此時一雙眼睛里滿是恐懼,死死的盯著子辛,聲音里滿是哀嚎:“大王饒命!大王饒命啊!小老兒修行八百有五十年,距離千年道行只有一百五十年,還望大王開恩,饒我一命,小老兒愿意貢獻出本命真元供大王享用,還望大王開恩啊。”
老頭的眼中滿是祈求之色,拼了命的掙扎,可是那紅繩似乎有某種魔力,其上電光流淌,束縛了這小老兒的一切本事,只能被吊在籠子中掙展不得分毫。
“本王聽聞你與虞七有仇?”子辛一雙眼睛自老叟的身上移開,落在了下方的鐵蘭山身上。
“生死大仇!那廝殺了我兩個子嗣,我鐵家絕后了!”鐵蘭山雙拳緊握,眸子里一片殷紅。
“兒子沒了,在生一個就是,又何這般不死不休?”子辛漫不經心的道。
“可是微臣修煉銅皮鐵骨已經失去了生育能力,體內但凡有生機復生,皆會被瞬間剿滅,臣……已經喪失了生育的能力!”鐵蘭山眸子里露出一抹愕然,然后便是無盡痛苦。
那虞七名字竟然傳入了天子耳中,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哦?”子辛聞言滿不在乎的道:“這是一株八百年的車前子,足夠你化開精氣,在誕生一窩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