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落下,虞七一雙眼睛看向傘女:“你距離圣道還要多遠?”
“天地云泥之別”傘女搖了搖頭:“唯有真的親眼見過圣人出手,才會知道圣人究竟有多么恐怖。”
“下山,去聽道!孔丘作為最接近圣人的存在,一身本事堪稱驚天動地,若能聽其講道,必然大有增益”傘女看向虞七。
“走”虞七告別陶夫人與琵琶,一路向著山下走去:“我還需買一匹寶馬,若是沒有寶馬,我這馬鞭豈非怪異?況且,我雖然懂得騰云駕霧之術,但卻還需謹慎小心作為底牌。這世上高手太多,若被人惦記上,可是大大不妙。”
虞七一步邁出,縮地成寸,手中把玩著馬鞭,默默的向著朝歌城走去。
遙遙的,便看到了朝歌城中人山人海,人潮滾滾向著城外而來。
“這位先生,不知孔丘在何處講道?”虞七攔住一位自城內走出的老叟。
老叟花白發絲,一絲不茍,眼睛里滿是思索之色,似乎在思索什么問題。
聽聞虞七的話,那人腳步頓住,自思索中醒來,面帶惋惜道:“可惜,小公子來晚了,先生已經講道完畢,即將閉關參悟圣道境界,今年是不會在將道傳法了。”
“有這等事情?”虞七一愣,瞧著自城中擁簇而出的滾滾洪流,眼睛里露出一抹詫異。
“唉,可惜了!”虞七嘆息一聲。
因為一根打神鞭,錯過了兩次機緣。
“今年不講道,來年孔先生肯定還會傳法,你倒是不必焦急,耐心等候便是”老叟笑著安慰了虞七一聲,然后繞過二人,繼續向著城外走去。
“侯爺,當真要入京嗎?如今孔丘坐鎮京師,在加上那鹿臺中的老家伙,侯爺雖然執掌天命,但卻也猶若羊入虎穴,有去無回啊!”
朝歌城外,一輛古樸無華的馬車前,一個孔武有力的漢子靜靜的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根釘子般,死死的釘在地上。
“我來朝歌城中,雖然有恙,但卻也蘊含成道之機。”馬車中,西伯侯笑了笑:“我已經算定成道機緣就在朝歌,此地隨是龍潭虎須,我也要進來闖一闖。西岐想要成就大業,決不可將希望寄托在真龍身上,大商朝歌便是前車之鑒。我若能立地成圣,許多事情也好辦的多了。也能肘制三教圣人!”
“況且,孔丘就在朝歌城,所以我才回來。若能與孔丘論道,對我推演數術,必定大有好處!”
馬車中西伯侯面帶笑意:“走吧!當朝天子剛剛鎮壓了圣人真靈,一時風頭兩無,必定雄心志滿,未必會將我看在眼中。”
馬車緩緩駛入朝歌城,與虞七擦肩而過,逆著人潮向朝歌城中而去。
“走吧,跟在馬車后面,我也要買一匹好馬”虞七看著自家馬鞭,御風之術雖然好,但卻不能在人前光明正大的施展。
據虞七所知,這個世界上還從未聽說有人能化作清風而遁,此乃是圣人的本事。涉及到了物質能量的轉換,乃是圣人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