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穿過雨幕,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小巷,一道人影躺在大雨之中,瑟瑟發抖團成一團。
“到了”西伯侯忽然腳步頓住,開口說了一句。
虞七牽扯馬韁的手掌已經松開,面帶不敢置信的看著那蜷縮在暴雨中的人影,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快步向著那蜷縮在雨幕中的人影走去。
“姐!”虞七聲音變了,滿是不敢置信。不是說來上京城享受榮華富貴嗎?為什么虞六娘會躺在風雨中成為了一個流浪的乞丐?
虞七一把將虞六娘抱起,瞧著昏死過去的虞六娘,然后快步來到白馬前:“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然后便腳步匆匆的消失在了雨幕內。
上京城
摘星樓
孔丘與紂王臨床而坐,在身前是點點焚香,周姒面色恭敬的跪坐在一邊,聽后孔丘講道。
“下雨了!想不到如今已經是進入臘月,還有這般大雨!雖然朝歌地處南方,但這般大雨還是少見!”子辛抬起頭道了句。
“這風雨來的不正常!”孔丘沉吟片刻道了句。
“不可能,若有人施法,必然會驚動真龍”子辛斷然反駁。
孔丘聞言沉默,他不知該如何解釋,也不知到底發生了什么。
此時此刻,無數的疑惑同樣在朝歌中的大能心中卷起。所有人都知道,今日大雨來的不正常,但是偏偏誰也不知道這大雨不正常在哪里。
天空中的真龍沒有躁動,那便說明沒有人在施展神通,若是有人施展神通,豈會逃過真靈鎮壓?
水榭山莊
一張錦繡胡裘的大床上,虞六娘慢慢睜開眼,入目處便是那華貴的綢緞組成的床頂。
還有那遠處雕刻著山水的屏風,以及床頭緩緩燃燒的香爐。
很大的屋子!
亦或者說,不能稱之為屋子,稱之為宮殿更為妥當。
“你醒了”陶夫人端著藥碗,自門外走來。
“我這是哪里?夫人怎么會在這里?我該不會是做夢吧?”虞六娘眸子里滿是不敢置信。
見陶夫人走來,虞六娘要掙扎著坐起身,卻又身體虛弱,腦袋發沉,無力的坐了下來。
“吃藥吧,等你病好了再說”陶夫人輕輕一笑,然后將藥碗內的一團彩光給虞六娘喂了下去。
彩光入體,虞六娘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然后便暈了過去。
“唉!”看著黑瘦的虞六娘,陶夫人慢慢站起身,端著藥碗來到門外,看到了面色陰沉,背負雙手站在長廊柱子上,俯視著群山云霧的虞七:“三光神水與地乳已經喂了下去,洗髓伐毛沒有七八日怕是不行。六年也算因禍得福。”
“上京城中發生了什么?”虞七眉頭皺起。
“等六娘行了,到時候自然知道了”陶夫人輕輕一笑:“不過,我在六娘的懷中發現了這個”。
陶夫人遞上一張獸皮,被虞七接過,然后不由得瞳孔一縮:“離書?”
七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