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虞六娘再次醒來,而此時已經是傍晚,天空中火燒云絢麗多姿。
“咳咳~”水花噴濺,虞六娘自水盆中掙扎著站起身,看著水面懸浮的花瓣,那空曠的大殿,不由得一愣。
然后下意識低下頭,看著那白膩的身軀,似乎充斥著道不盡的活力。
她覺得自己此時有用不完的精力,似乎是新生一般,抬起手臂看著那晶瑩細膩的肌膚,不由得一愣:“這是我嗎?”
“換好衣服,先吃飯吧,你已經洗髓伐毛完畢,吃一些東西吧!”琵琶與陶夫人端著熱騰騰的飯菜走進來。
瞧著洗髓伐毛的虞六娘,俱都是不由得一愣,是個美人坯子。
此時虞六娘去了那黑兮兮飽經風吹日曬的黝黑肌膚,手上的老繭,逆青春生長,卻是一個唇紅齒白的大美人。
“這里是哪里?”虞六娘眼睛里滿是不解。
“水榭山莊”陶夫人道了句。
“上京還是翼洲?”虞六娘又問了句。
“上京城!相公發現你昏倒在朝歌中的街頭,便將你帶了回來!”陶夫人道了句。
“我弟弟呢?”虞六娘愣了愣神。
“他下山了,去處理一些事情”陶夫人笑著道。
看著眼前宮闕,瓊樓玉宇,甚至于透過窗子,能看到那無盡云海:“這里是哪里?你們什么時候來的上京城?”
“這是咱們的家!歡迎回家!”琵琶俏生生的道。
西伯侯的攤位前,虞七面色陰沉的騎著馬,看著那空蕩蕩的攤位,然后略做沉思,便驅動著白馬向驛館而去。
驛館內
西伯侯靜靜的喝著茶水。
驛站是官家的驛站,作為堂堂四大諸侯之一,西伯侯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老人,靜靜的坐在一個普普通通的庭院內。
“講道理,閣下乃是一國的諸侯王,按理說應該住在城中最為繁華,專門供諸侯王接待之處,而不是這普普通通的驛站!”虞七拿著金黃色馬鞭走入小院,瞧著那簡陋的院子,比尋常人家要好一些,但卻也好不到哪里去。
“大王有旨,令驛館接待我,我又豈敢違背了大王的命令?就連這酒菜,也是我自掏腰包!”西伯侯苦笑著道。
“有這么夸張?”虞七不解。
“有!”西伯侯斬釘截鐵的道。
虞七眉毛挑了挑:“誰叫你整日里不安分,竟然與道門攪合在一處,活該你有今日之苦。哈哈哈,我倒是覺得大王給你來的這個下馬威倒是不錯。”
西伯侯面帶苦澀:“這話可不能亂說,我與道門攪合在一處,是因為道門能助我西岐風調雨順,可以鎮壓惡鬼。佛、道無措,皆為真知大道,錯的是人心。”
“勾結了就是勾結了,不必狡辯!”虞七打斷了西伯侯的話,一雙眼睛靜靜的看著西伯侯,眼睛里露出一抹寒光:“我想知道一個人的下落,侯爺必然可以幫我。”
西伯侯聞言一雙眼睛看著虞七,過了一會才道:“你可以借助武王府的勢力,好歹你也是武王府的公子。這等事情,我還是不攙和的好。”
虞七不答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西伯侯,看的其有些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