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徹底底的想通了。
“可恨啊!竟然敢將主意打在我道門的頭上,實在是可恨!”虞七恨得咬牙切齒。
他早就將封神榜當成了自家的自留地,現在竟然被巫族鉆了空子,豈能不怒?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虞七轉過身看向魔祖,眼神里有些惱怒。
“只是有所猜測,所以才邀請你來看一場大戲。現在看來,這場大戲似乎很不錯。”魔祖笑瞇瞇的道。
“你!”虞七看著身邊的魔祖,二話不說慧劍斬出,只聽得那重陽宮弟子身上傳來一道慘叫,一道黑氣消散,整個人直接暈了過去。
看著那暈倒在地的重陽宮弟子,虞七搖了搖頭:“不該啊!我重陽宮不說是錦衣玉食,但所有人皆可果腹,人人有衣穿,人人有機會出頭。人人如龍的社會,怎么會有這等怨氣深重之人?”
略做沉思,虞七搖了搖頭:“這等不知感恩之輩,留之何用?”
雖然斬出了魔祖的念頭,但看著那怨氣深重的弟子,虞七也是心中起了厭惡。
他能斬了魔祖的念頭,但卻無法斬了這弟子心中的怨氣。只要這股怨氣在,魔祖想要種下魔念不過一念之間罷了。
“也罷,就留下吧。下次魔祖再來重陽宮,倒不必花費心思禍害別的弟子了。只是此人怨氣深重,還需要防備一些的好。”虞七心中念頭閃爍,然后卷起地上的弟子,化作流光徑直遁走,轉瞬消失在了天外云端。
封神臺前
虞七將那弟子拋在山外,然后一個人來到了封神祭臺前。
呂純陽此時正站在封神榜前打量:“怪哉,怎么一日間數百人應劫,而且還都是巫族的魂魄,莫非巫族有什么大變故?之前巫族氣機沖霄,神煞之氣翻滾,不知道長生天在鼓搗什么幺蛾子。”
“老祖”虞七有些心累的來到了呂純陽身前,看著那封神榜中的魂魄,心中泛起一陣膩味。
他可以劃去神位,但卻無法踢出封神榜中已經存在的魂魄。
“大不了以后給你們劃分為最低等的天兵炮灰,竟然敢算計于我,當真是好大的膽子!”虞七恨得咬牙切齒。
“巫族那邊似乎有些不對勁?”呂純陽看向虞七,聲音里充滿了疑惑。
“十二祖巫的真靈復活了,你說有什么不對勁!”虞七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
“啥玩意?”呂純陽一愣,如遭雷擊,身軀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