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再次感謝。”柳原說著,又側過了視線,深深地看了站在隊伍里的老人一眼。
老人也笑著,對著她點了點頭。
沒有再多說什么,柳原便低下了自己的眼睛,準備帶著艾爾離開。
臨走前,老人送了艾爾一只鮮花模樣的發卡,算是履行了自己的承諾。
作為回禮,柳原送了老人一枚子彈。
這東西總是很有用,特別是在這樣的一個年代里。
······
之后的事情柳原就不知道了,她只知道傭兵隊伍將老人送進了溫室中心。
而對于傭兵隊伍來說,在結束了老人的護送之后,他們也就算是完成了這半年的最后一單委托,可以勉強達成兵團里的出勤考核了。
坐在溫室中心的一間酒館中,蘭道奇喝著手里的垃圾酒,與自己的隊員們一同慶祝著接下來一段時間的閑暇時光。
至少在往后一個月的日子里,他們可以不用再做什么任務了。
曼莎作為一個不太會喝酒的新人,有些窘迫地坐在自己隊友的身邊,看著他們拿著酒杯高談闊論的模樣,總覺得有些融入不進去,只能重新捧起了手里的相機,翻看起了里面的相冊。
“對了,隊長。”一邊搖晃著手里的酒杯,狙擊手埃德一邊將視線看向了吧臺邊的蘭道奇。
“既然已經可以休息了,我們之后還要回兵團駐地嗎?”
“回還是要回去一趟的。”蘭道奇抿了一口酒水說道。
“畢竟半年沒有回去過了,需要去提交一下隊伍信息,而且,曼莎不是還沒有去過駐地嗎,也應該帶她去熟悉一下了。”
“哎。”突然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曼莎驚訝地抬起了頭來:“我,我也可以去嗎?”
“當然。”看著這個有些慌張無措的小姑娘,埃德總感覺是看到了從前的自己,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
“我們現在可是隊友啊,提交隊伍信息怎么能沒有你呢。而且你總是這么拘束可以不行,來!一起喝酒吧!”
“啊,可,可是我不會喝這個。”
“傭兵怎么能不會喝酒呢,快試試看,相信我,它能夠讓你忘記所有的煩惱。”
“埃德,曼莎不想喝你就不要逼她了,要知道你再這樣,我是可以以性騷擾的罪名把你扭送給溫室衛隊的。”
“哇,隊長,我都跟你了這么多年了,你舍得這么對我嗎?”
“舍得。”
“嘶,你變了,當年的海誓山盟你都忘記了。”
“如果你覺得皮癢你就繼續說。”
“咳,額,漢克!來,我們繼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