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要說他們全部都是一人的分身,那么這帶來的影響,更是爆炸式的。
而且這還不是極限,至少神都那一位還沒到來,畢竟距離較為的遙遠,非是一時能夠趕到,而且這還是東土,其他中土或者是西土等等地方,陳慶豐不信這分身狂魔,會老老實實龜縮在東土。
心中嘆息一口氣,今日本以為祭出天地圍棋,把這姬長空解決掉,消除掉這一個隱患。
但不曾想天地圍棋給了一個驚喜,讓陳慶豐知道了姬長空真正的底細,不然還真的被其混過去了,到時候再一次隱匿在暗中,不知道什么時候給陳慶豐一擊。
電光火石之間,陳慶豐腦海中浮現出種種想法。
許多想不明白的地方,都已經想清楚了。
怪不得會讓陳滅法上位,偽裝成為自己,不怕陳滅法翻身,就憑借這么多分身,陳滅法哪里玩的過霍天權。
隨意的挑選一位,都能夠輕易混成陳滅法心腹。
到最后一套班底,除了自己當主上的外,全部都是二五仔,都是霍天權一人。
心中一寒,不由想到了上一世流傳的笑話。
一個群上百人,除了你外,全部都是我小號。
殺,這是不可能了。
這種分身狂魔,恰好的針對了天地圍棋的缺陷,輪番上座,余下恢復自由。
這強制控制,一次只能夠控制一位。
陳慶豐較為沉默,其他九位可沒有閑著。
其中一位人族老者,伸手指著久狐,痛聲大罵道:“妖孽。”
老者神態悲痛,雙眸中生出仇恨之色,恨不得生吞了眼前妖孽,那一股恨意真真切切,沒有半分虛假之處。
痛罵的聲音繼續響起道:
“今日終于讓老夫找到你了。”
“還記得嶺南趙家嗎?你殺我趙家一十三口,這毀家之仇,老夫找了你幾十年,今年讓老夫找到你了。”
“趙老宗主冷靜,此時情況不明,報仇雪恨,還是要等一等。”
身旁一位中年男子,寬大的衣衫,腰間佩戴著一塊美玉,伸手親自扯拽住老者手臂。
久狐深邃的目光看向老者,冷然開口講道:“我殺的人多了,誰知道什么趙家李家的。”
森寒的目光看向陳慶豐,語氣冰冷講道:“是你把我們引來的。”
一位文質彬彬的書生,輕袍緩帶,風采出眾,先對老者一禮道:“原來是南方夕羽宗趙老宗主,晚輩青嶺書院唐禹哲。”
唐禹哲先后和人族見禮,最后這才對著陳慶豐一禮,然后鄭重講道:“不知道前輩,因我等前來有何事?”
“要是前輩有吩咐,可直接吩咐唐某。”
“唐某本事雖然不佳,可在場這么多英雄,總歸是能夠完成前輩吩咐。”
這一幕,看的讓人不斷冒寒氣。
九位話語不同,情緒不同,活靈活現,都具備著不同的神志,看不見半分端倪來。
畫風詭異起來,鬼里鬼氣的。
陳慶豐浮現出笑容,遇事情,笑就不會錯。
陳慶豐笑容出現,猶如引起連鎖反應,本來神態各異的九位,他們突然間也笑起來,一位位笑容詭異,似笑非笑,同時開口講道:“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