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勇彪不以為然的說:
"我就不明白,你們對他為什么這么死心塌地,他殘害大哥,霸嫂為妻,這些罪惡真是罄竹難書。"
陳偉中說:
"當時準備采取這次行動的時候,你也是極力贊成并喝了血酒的,大丈夫做事要有始有終。"
彭勇彪說:"當時加入到迫害大哥的隊伍只以為新主當立,路西風會為我們帶來新繁榮新氣象,沒想到他身邊睡著的是一匹母狼,什么事都是受母狼指使和操控,這次讓你到衡州來接替我的位置,就是母狼的主意,這個母狼真是個掃把星克夫命,把路西平害得生不如死,這會又來害大家。"
陳偉中再也坐不下住,起身要連夜趕往潭州向董事長復命。
"慢著!"
一把金槍橫在面前將他攔住。
陳偉中抬頭一看,一位白衣男子相貌堂堂,手持金槍擋住他的出路。
白衣男子相貌英俊不怒自威,陳偉中想走已走不掉了于是說道:
"閣下是誰?為什么要攔我出路?"
男子說道:"我叫赫天勇是彭總經理的鐵桿兄弟,衡州分部是彭總經理的地盤,他不讓走誰都走不掉。"
陳偉中無奈的轉身,剛欲回到原處。
一陣怪風颯颯飄起,又一位男子從外面進來,手里拿著一把銀灰色鐵扇,文質彬彬的說道:
"在下袁茂才,見過陳偉中大英雄。"
這兩人把門堵住,陳偉中自知已無法走出此屋,只能回到座位上,和彭勇彪推杯換盞喝起酒來。
這一夜,陳偉中被彭勇彪和麗兒輪番勸酒,喝得酩酊大醉。
一位少婦過來把他帶到自己的房間,朦朦朧朧的翻江倒海,天亮時,才意識到自己走錯了房門。
酒全醒了,眼前出現一方紅色的肚兜,除了肚兜醒目之外,女人的光芒格外刺眼,陳偉中驚呆了片刻,問:
"婦人,你怎么睡在我的床上?"
笑起來很好看,就象那花叢中的美麗花,婦人說:
"這不是你的床,是我的床。"
"你的床?"陳偉中想起來了,昨晚被彭勇彪和麗兒輪番勸酒把自己灌醉,后來有個少婦把他帶到這里。
"我對你做了什么?"
陳偉中意識到自己身體輕飄飄的,前后左右并無什么障礙物遮掩。
少婦說:"這得問你自己啊,不過倒蠻英勇的,身體結實健碩,咯咯咯咯。"
少婦又是一陣爽朗的笑。
陳偉中想要起身穿衣,即發現窗外有人影閃動,一左一右有一個拿槍的,另外一個好象拿的是鐵扇。
他被軟禁了,想走沒那么容易。
和陳偉中一起來衡州的那個信使感覺情況不對,他要找到彭勇彪拿到回執,否則就回不了潭州復命,但是他來了幾次公司辦公室都沒見到彭經理的人影。
只看到人來人往,盡是拿刀拿劍的,氣氛象是在面臨戰爭。
信使來自于總部,代表著公司的最高權威,拿回執乃是公事公辦,于是找人打聽:
"經理沒在公司辦公室他人哪里去了?"
問了不下十個人,得到的答復都是"不知道!"
信使十分納悶,沒有回執他交不了差,于是他只能先回公司旅館候著。
公司旅館為傳遞公文的信使專門歇腳之地,沒有內務主管的引領人家不會隨便給你開門接待的。
信使吃了閉門羹,左右為難,身上銀兩有限,又沒有別的熟人可供賒借。
衡州分部的寬闊操場上刀槍映日,不下一百名青壯男人正在操練刀槍,他們一邊演練陣形一邊嘴里喊著響亮口號:
"殺了路西風,保衛總經理,為路西平董事長報仇。"
這位信使一聽,倒抽一口涼氣,嚇得屁滾尿流,空著雙手氣急敗壞的回到了潭州總部向董事長報信道:
"董事長,不好了!"
"何事驚慌?歇歇氣慢慢說來。"
信使說道:"衡州總經理彭勇彪反了!"
馮誠程在旁邊一聽,嘴角露出了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