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州分部上上下下都不正常,他們日夜操練人馬練刀練槍,并且打著響亮的旗號,公然反對董事長您??"
下屬向上級匯報情況總喜歡添油加醋以提高情報來源的可信度。
路西風聽后勃然大怒道:
"膽大包天,我要帶人去滅了衡州分部。"
馮誠程在一旁聽到,連忙說道:
"身為董事長,不可輕舉妄動。"
"那你說該怎么辦,難道放任他們肆意妄為?”
馮誠程說:"我帶雷黒仔和邱老三二人去就可以了。"
路西風說:"彭勇彪心狠手辣,你可千萬要小心,陳偉中去后不見音訊,估計已被他們給扣下了,你要去就多帶幾個人手以防萬一。"
馮誠程說:"他們現在還依然打著"路西風責任有限公司"的旗號從事各種活動,因此我去只是問責不是打架,況且先禮后兵,他要是對我為難你再帶人找他麻煩這便出師有名。"
路西風說:
"你有孕在身,騎馬會影響到胎兒。"
馮誠程堅定的說:
"救兵如救火,顧不得那么多,走了。"
馮誠程臨走之前來到拘押路西平的水缸前,她從洞眼中看到他一副凄慘的樣子極其可憐。
于是含淚說道:"你是我內心唯一的星光,我將為你奪回所有的一切,你要好好活下去等我。"
路西平不能開口說話,眼睛倒是異常明亮,望著馮誠程拼命的點著頭。
馮誠程湊上前去趴在水缸前試圖親路西平的嘴,但隔著水缸只能用舌頭舔他的臉。
她再次含淚說道:
"今夕春風撫我意,一生只為君傾心!你一定要堅強的活下去等我!"
說完轉身走了。
馮誠程,邱老三,雷黑仔三人三騎飛馬前往衡州。
馮誠程三人剛走,路西風叫來親信丁阿力和管義龍。
丁阿力問:"大哥一定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們出馬。"
路西風說:"你們是我最后的王牌,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輕易動用你們。"
丁阿力說:"這么說,情況比較緊急?"
路西風說:
"馮誠程挑撥我與彭勇彪內斗,殊不知這彭勇彪早有異心,我早就想要除掉他,只是找不到合適理由。"
丁阿力說:"你這次只是假借馮誠程之手解決這個心腹大患。"
路西風說:
"事情哪有這么簡單,馮誠程一定會在陳偉中身上做些手腳,然后由她掌握衡州分部的一切商業,達到逐步控制志豪公司的目的,最后復辟恩澤集團總公司。"
丁阿力說:
"既然這樣何不把這個女人也和路西平一起給做了,讓他們去陰間作伴,留在世上終究是個禍端。"
路西風搖頭說道:"所有參與謀害路西平行動的都是見利忘義的小人,事成之后他們的作用都已經消失了,讓他們死也是我的計劃之一,因此我才將計就計的讓馮誠程去充當箭頭先鋒。"
丁阿力二人由衷的佩服:
"原來如此,大哥真是太英明神武了。"
路西風說:
"不僅如此,馮誠程的父親馮景堯是潭州首富,生意遍布衡州,永州,陵州,湘州甚至全國各地,是紅道黑道的風云人物,如果我不順著馮誠程等于變相的對罪了馮景堯。"
一直沒有說話的管義龍豎起了大拇指,說:
"大哥高明!"
路西風說:"利用馮誠程去清除內部這些妖孽,遠遠比我親自動手來得更加保險,畢竟以目前馮家的實力那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誰也不敢太過與馮小姐為難。"
丁阿力說:"大哥這是一箭雙雕,滿足了馮誠程替路西平報仇的心意,無形中把馮家推到了商場江湖的對立面,又打擊了內部的敗類。"
路西風狠毒的說:
"你們尾隨在她后面去衡州,等馮誠程諸事辦妥,帶著人打道回潭州后,立即殺掉陳偉中,后面的事情你們就不用管了。"
二人異口同聲的說聲道:"好!我們這就去衡州。"
就在這同一時刻,馮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四十來歲,長得精悍有力的馮景堯坐在辦公桌后的真皮座椅上,雙目炯炯的望著辦公室門口。
高大帥氣的褚文強腳步穩重的走進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