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您找我?"
馮景堯滿臉歡喜的點點頭說:"文強!你先坐。"
等到褚文強坐好后,馮景堯才又說道:
"最近誠程那邊的情況怎么樣?"
褚文強說:"小姐那邊遇到了點麻煩??"
說到這里,他又把話停住了,馮景堯作了個手勢,讓他繼續說下去。
于是,褚文強繼續說道:
"路西平遭到手下陷害已經變成了廢人,小姐悲痛萬分正在想辦法復仇。"
馮景堯并不驚訝,料事如神的說道:"沒猜錯的話一定是他那個堂弟路西風串通手下們干的。"
褚文強說:"正是!"
馮景堯說:
"他們路家一直就喜歡狗咬狗搞內訌,這也是我以前一直反對誠程與路西平交往的重要原因,他們一家從爺爺開始斗到了現在的孫輩,總是沒完沒了,只是苦了誠程。"
褚文強慚愧的說:
"董事長!這只能怪屬下不爭氣,辜負了你的期望。"
馮景堯說:"別自責了文強,誠程現在陷入困境,一定會失去理智,你們倆雖然沒有走到一起,但你還是得幫她走出泥潭,你要把她當作親妹妹拉她一把。"
褚文強感激萬分地說:
"感謝董事長對文強的厚愛與信任,誠程的事就是我褚文強的事,我一定把她當作自己的親妹妹來照顧,誰要敢傷害她,我對他不客氣。"
馮景堯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一把短刀遞給褚文強道:
"把這個帶上。"
褚文強接過短刀轉身離開董事長辦公室,叫來兄弟冷劍寒悄悄離開潭州,朝衡州方向而去。
再說那衡州分部早有手下探得路況,趕緊向彭勇彪報告道:
"總經理,潭州方向出現三人三騎,直朝衡州而來。"
彭勇彪問:"確定只有三人三騎?他們穿什么衣長什么樣個子高矮肥瘦如何?"
探路手下說道:
"一個女的兩個男的,而且都是常服穿著,普通商人打扮。"
彭勇彪揮手讓手下退去:
"再去打探,發現異常情況立即來報。"
這幾個手下都是黑衣短妝身手異常敏捷,轉身就不見人影了。
彭勇彪忙叫金槍手赫天勇和鐵扇袁茂才到分部大堂經理室來議事。
他說道:"剛才探路的手下來報,潭州方向有三匹快騎朝衡州方向而來,估計林志豪已有動作,二位有何高見?"
赫天勇說道:"自古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敢來我們就敢打。"
袁茂才說:"赫弟稍安勿躁,咱們以靜制動,一切靜觀其變。"
正商議間,探路的手下再次來報:
"總經理,那三人三騎距離我部只有五公里,他們行速如風,駿馬奔馳快如閃電,估計用不了一刻鐘就要到達我部前沿。"
彭勇彪再次揮手叫退說:
"再去打探,有事速來稟報。"
伏路的手下再次告退,轉眼消失不見。
袁茂才是個文士,兼具武學,能文能武尤其足智多謀。
他張開鐵扇,用扇子扇了一下涼風然后說道:
"他們既然只有三人前來表面上是不想興師動眾,實質上是采取先禮后兵,估計那個女的一定就是馮誠程。"
彭勇彪說:"馮誠程有孕在身,騎馬奔波對胎兒極為不利,這個女人她把自己的生命當兒戲,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咱大哥林恩澤的親骨血啊!"
袁茂才說:"女人一旦喪失理智什么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我想她一定是瘋了。"
彭勇彪說:"當初誤信妖言,參與迫害大哥路西平,有時候半夜夢中驚醒,好象有鬼找上門來,等下要真是馮誠程前來,我們不可枉動必須見機行事。"
袁茂才表面應承說:"一切全聽總經理調度。"
彭勇彪說道:"我去操場集合人馬,你們直接去前沿迎敵,一定要等我來再定殺伐之策,不可擅作主張。"
赫天勇,袁茂才齊說:
"行!"
彭勇彪剛走袁茂才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