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師的話不能全信,所有命運都由我們自己來主宰,如果你真的愛我,可以直接點也可以大膽點。"褚文強不信世上真有克夫之說,于是說道。
馮誠程十分認真的說:
"與我走得近的男人幾乎都被搞得倒了大毒,重者深受苦難,家破人亡,輕者敗家毀業永遠翻不了身,所以你最好還是離我遠一點。"
褚文強說不過馮誠程于是沒有作聲。
馮誠程又說:
"我聽說北岳恒山師門門規十分的嚴歷,不可以擅自有外人上山,否則一旦被發現輕者打斷筋骨重者命斷黃泉。"
禇文強說:
"我也知道北岳恒山門規極其嚴格,但現在大鵬銀翅鳥從中充當和平使者的角色,硬要拉著我們一起上山。也許這是天意,可以借此機會改變我們的命運。"
馮誠程沉思了一會說道:
"大鵬銀翅鳥是仙鳥,靈性非一般鳥類可比,所以,它既然這么有把握一定要從中撮合我們的美事,那我也愿意再次嘗試一回,只是我把話說在前面了,到時候真的又克到了你,可別怨恨我哦。"
馮誠程本人也不相信自己的命真有那么硬,可以克掉和自己接觸過的男人,于是她近似于戲謔的說道。
于是,禇文強和馮誠程跟隨著大鵬銀翅鳥一起趁夜上北岳恒山,看到底有什么造化和仙靈,是不是真的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
上得山來,果然這一路地貌兇險異常,山勢險峻陡峭。
兩人展開輕功飛行縱掠。
大鵬鳥展開翅膀在前面開路一直往山頂而去。
足足行了三個半時辰還沒接近半山腰,他們歇了一下抬頭上望,既看不到天,又望不到云,只有懸崖絕壁和高樹長竹還有青藤纏繞的山間小路。
"走吧!"
"好的,繼續走!"
禇文強挽著馮誠程的手繼續往山上走。
行到了后半夜,他們來到了一處花崗巖石斷崖前,這個地方的中間是一個深不見底的無底深淵。
兩崖相望,峭巖的那邊陰風陣陣,鬼哭狼嚎,深淵的寬度大約三丈。
如若換成凡人,面對這樣的情形別說想過去,就是站在這里看一眼淵底,也會心臟受不了。
確實!這個地方實在是大危險了。
這時候,深淵里的一股寒流沖天而起,飄散到褚文強和馮誠程的身上,他們來時衣衫單薄沒想到會遭受到這樣的寒冷,這陣子牙齒打顫,有點瑟瑟發抖。
馮誠程和禇文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過去還是往回走兩人都沒有主張。
馮誠程說:"山路陡峭一點不要緊,但出現這樣的深淵而且深不見底,干脆打道回府咱們去衡州看看陳偉中現在怎么樣了。"
大鵬銀翅鳥圍繞在他們身邊,"呀呀"的叫聲不停,神鳥似乎在鼓勵他們繼續堅持一定要攀上山頂。
馮誠程撫摸著大鵬鳥的頭說道:
"神鳥啊神鳥,你把我們帶到這里,現在是進又進不得退又退不得,大家餓得肚皮貼肚皮,整個就是饑寒交迫,你還有興趣在這里"喳喳"的亂叫。"
山上陰風怒號,樹木和巖石已被霧霾籠罩,風煙朦朧想要通行真是萬般艱難。
進與退都會給人帶來極限的挑戰。
馮誠程慢慢地靠近禇文強說:
"聽說你的師父是位游俠神通廣大,最擅長的就是這種野外生存,以及叢林探險,是真還是假?"
禇文強說:
"我師父名叫褚仲,說他最擅長這種野外生存和叢林探險,倒不如說他的意志控制力往往超出了**控制范圍。"
"游俠褚仲名震江湖,其大名也不是隨便亂叫的,他的光芒曾經象神靈一樣照耀著江河大地。"馮誠程說道。
禇文強說:"我好象聽出來了,你是一定要過這個萬丈深淵。"
馮誠程說:"難不成我們要退回去嗎?這要是讓人知道了傳出去,那今后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于是,她從禇文強的懷里掙脫開來,仔細觀察了斷崖兩邊周圍的環境,思考著通過深淵的辦法與措施。
這個深淵寬約三丈,如果展開輕功強行飛掠縱躍,一是要提防從淵底升騰而起的寒流的沖擊,二要注意萬一各自輕功的動能達不到三丈的續航而跌入谷底,那便尸骨無存。
馮誠程妙目一觀,突然發現不遠處有兩顆特別修長的竹子,如果能借助竹桿的反向彈力別說是把一個百把斤多點的活人送到深淵的對岸,就是再重一點的物體要彈過去也不是什么難事啊。
女人把這個想法跟男人說了一遍。
禇文強說:
"你覺得行,那肯定錯不了,事不宜遲馬上行動。"
馮誠程爭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