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過"蝶舞飛揚"輕功比你好,先為你探路。"
禇文強說:
"我是大男人,危險的事情應該先由我嘗試,之后再由你來。"
馮誠程說:"人家都說我是個克夫的女人,所以我要堅決的多為男人作貢獻,以此證明我其實并不是真的克夫,有的時候其實我很旺夫。"
于是,禇文強撫摸著大鵬銀翅鳥的后背對它說道:
"有勞鳥兄,你先行一步飛過對岸在那邊等我們。"
大鵬鳥聽懂了禇文強的話語,銀翅一展飛旋過去,而飛到一半,從淵底往上升騰的寒流再次狅作,侵襲著過往的生靈,直把這神鳥折騰的翻了一滾,幾經波折,終于平穩了雙翅,艱難的飛到了對岸,在那邊等著。
禇文強說:
"下面該我們了,誰也別爭,我們一起過去。"
馮誠程一聽,縱身飛上懸巖邊上的那根枝葉荗密的青竹枝頭,朝下喊話道:
"文強,上來吧,我們一起借助竹子的彈力飛過去。"
禇文強臉一熱:
"好的,就來。"
話音剛落,人已飛上了高高的竹尖,兩人攀著竹枝,俊臉和粉臉幾乎挨到了一起。彼此的呼吸和心臟的跳動都清晰可聞。
他們身體的熱度象閃電般役此傳導,空氣一下子就呆滯并凝住,他們在內心祈禱,此情此景,可若永恒呢?
馮誠程說:
"只怪我命中克夫,上天把你送到我的面前,但又不能和你相愛,不知是老天故意作弄還是我命中注定將要受此九九八十一難。"
禇文強堅定的說:
"你不克夫,你旺夫!"邊說邊用寬大的胸懷擁抱馮誠程,二人相互取暖,準備正式沖過這萬丈深淵。
馮誠程的臉突然徘紅如花輕聲說道:
"你真好,真的,你知道我克夫還敢抱我,你是我內心的天和生命的山,我一定用最絢麗的云彩和綠蔭去裝飾你最燦爛的前程。"
禇文強說:
"傻姑娘,看你說著說著怎么哭了呢?你看你的眼淚把一張美臉都浸濕透了。"
馮誠程傻笑道:
"我真的覺得好幸福,真的好幸福好幸福。"
禇文強說:
"我也好幸福,但現在我們必須得先飛過去,來,我們一起飛過去吧。"
二人都彎腰借力,腳底一蹬,長長的竹桿象長了翅膀的天梯,"呼"的一聲,飛到了山淵的頂巔,接近了對岸的崖口平坡。
"哈哈哈哈哈??"
清脆悅耳的笑聲穿破夜空沉寂的山林,笑聲過后便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
"你倆終于禁不住誘惑還是飛過來了,小徒弟真是好眼力,找了這么個精致好看的小白臉,人帥心好才智高。"
馮誠程和禇文強剛一站定身體,迎面相撞一個身材火辣的美女,說話有點顛三倒四不太著邊。
馮誠程問:
"你叫我小徒弟?誰是你的小徒弟?"
火辣美女說道:
"你若不是與我們北岳恒山有緣,我們在半山腰中就把你弄死丟山谷喂狼了,還容得你們肆意妄為地來到這里?"
馮誠程識趣的說:
"那倒也是,不過我到現在還是云山霧罩,我與北岳恒山到底有什么樣的緣分呢?"
火辣美女說:
"天都山楊玉翠是我的師姐,你的輕功"蝶舞飛揚"和劍術絕技"祭天鋒"以及另一絕技"無影鋒"皆出自我北岳恒山門下。"
馮誠程聽得此言,不免大驚失色,猜想眼前這位火辣美女一定就是北岳恒山短刀及輕功師尊柳映瑩。
于是禮貌地叫聲道:
"原來是柳師祖??"
火辣美女連忙搖手道:
"北岳恒山柳映瑩是我的師尊,我是二師姐李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