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鏢頭受總鏢頭的托付,他每天只要知道劉玉朵平安,別的事情,到底是男女有別,他是不會去多關注劉玉朵。
凌花朵和喬云然走到客棧門口來,她們瞧見擋路的人,凌花朵瞧著劉玉朵問:“劉小姐,你們要出門嗎?”
劉玉朵瞧著凌花朵輕搖頭說:“我不出門,我只是守在門口瞧一瞧不要臉的人。”
喬云然能夠感受到凌花朵咆哮的心思,只是她還是硬生生的容忍下來,‘忍’字頭上一把刀,凌花朵面對劉玉朵都只能夠忍,喬云然這樣的身份,自然是不會多事。
喬云然眉眼低垂不語,她以為凌花朵會沉默,結果凌花朵瞧著劉玉朵眼里滿滿嘲諷的神情,她還是忍不了說:“哦,原來不要臉的守著門口啊。”
喬云然在心里輕輕的舒一口氣,凌花朵要是一直忍成烏龜的樣子,她以后也不想跟凌花朵有有更加多的親近交往。
劉玉朵聽凌花朵的話,她直接沖了過來,她抬起手就要打凌花朵,結果凌花朵捉住她的手,道:“劉小姐,你行事別太過分了,我可不是你的爹娘,由著你想怎么樣便怎么樣。”
凌花朵把劉玉朵的手狠狠甩脫后,她瞧著丫頭們說:“一個個給我讓開,誰要擋我的路,我就對誰動手。”
丫頭們趕緊閃開去,凌花朵扯著喬云然往客棧里面走,劉玉朵伸手來扯喬云然,結果喬云然剛好邁進門檻,她的手伸得太過猛了一些,她一下子穩不住身子,就這般的摔倒下來。
丫頭們趕緊來扶持劉玉朵,她抬起臉來,滿嘴的血,她一口吐出來后,她就這樣的身子一軟,人就直接倒了下去,丫頭們跟著一起倒了下去。
客棧里一下子亂了起來,凌鏢頭聽到動靜趕了過來,他請客棧東家幫著去請了大夫,他又安排劉玉朵身邊的丫頭把人扶到房間去。
喬兆拾趕著過來,他瞧一瞧喬云然后,他便幫著凌鏢頭處理事情,大夫來了以后,喬兆拾尋到喬云然說話。
喬云然把事情說給喬兆拾聽后,喬兆拾眉頭深皺了又松開,低聲說:“此女子愚蠢,舅舅家對她差不多已經表明了態度,她的心里面應該多少明白,是不會有親上加親的事了。”
喬云然滿眼驚訝神情,她瞧一瞧房門外空無一人,低聲說:“爹爹,她原來想嫁進舅舅家來啊,難怪年年都來平河城。”
喬兆拾深深的瞧了瞧喬云然低聲說:“然兒,女子不易,所以在你年紀小的時候,爹爹會縱容你一二,可是你有一天總會長大了,等到那個時代上,你行事就要處處矜持守規矩,懂嗎?”
喬云然明白喬兆拾的話,她低聲說:“爹爹,我知道的,那種主動送上門的東西,哪怕那人是好東西,但是還是會給人瞧不起的。”
喬兆拾輕輕的點了點頭說:“然兒,這個世間唾手可得的東西,人們通常是不會珍惜它。
那種越難得到東西,人們越會努力去得到它,而且在得到之后,人們想到那些辛苦的付出,大多數的人都會珍惜它。”
喬云然明白喬兆拾話里意思,她輕輕的點頭說:“爹爹,我明白的,其實人心都如此,我也一樣會珍惜自個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