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云然想象一下五大三粗樣子的凌花朵,她立時一臉嫌棄神情說:“花朵姐姐,你別學功夫了,你還是學著做針線活或者學一手好廚技?”
凌花朵瞧著喬云然搖頭說:“你都不喜歡做針線活,你鼓勵我做?還有夏天廚房里太熱了,冬天廚房里太冷了,我不想學啊。然兒,你說我到底學什么好?”
喬云然很有些不理解的瞧著凌花朵,她怎么這一時有了學習的動力,她把書本打開給凌花朵看,她慢慢說:“你不如和我一起,下一次,我們在山上可以去采藥草。”
凌花朵雙手一拍說:“然兒,你說得對,我可以跟人學醫術啊。姜大叔的醫術好,我可以跟他學啊,我學會了,以后走到哪里都不用怕。”
喬云然瞧著滿臉興奮神情的凌花朵,她總覺得她大約是惹了禍。
喬云然苦著臉跟凌花朵說:“花朵姐姐,你怎么又想起學醫了,學醫很辛苦啊,哪些臟的臭的,你受得了?”
凌花朵手一揮說:“我們走鏢的路上,少不了要遇到臟的臭的,我不怕辛苦,我受得了。”
喬云然不敢跟凌花朵再說任何的話,她瞧著凌花朵再一次出房門,她跟著也出了房門。
凌花朵直接往樓上走,喬云然直接上了樓,她在樓上尋到喬兆拾,她跟他說了和凌花朵的對話后,她很是擔憂問:“爹爹,凌叔會不會覺得我亂給花朵姐姐出主意?”
喬兆拾瞧著女兒擔心的神情,他笑著輕搖頭說:“不會的,爹爹知道你的性子,你凌叔也知道你花朵姐姐的性子。”
喬云然輕舒一口氣,她有些不解的跟喬兆拾說:“爹爹,你說花朵姐姐為什么可以想一出又一出的,她就不能夠慢慢的想仔細后,她再和凌叔說嗎?”
喬兆拾瞧著喬云然笑了起來,說:“你花朵姐姐還是孩子,自然是一時一樣。然兒,你在爹爹面前也可以這樣的。”
喬云然想了想后,她搖頭說:“我還是不要象花朵姐姐這樣的,我要是象花朵姐姐這樣的一時一個想法,爹爹會訓導我的。”
喬兆拾瞧著喬云然笑了起來,說:“你花朵姐姐也不是總是那樣的行事,她只不過是今天瞧出來你凌叔不高興,她找一些事情來讓你凌叔分一分心思。”
喬云然輕輕的點了點頭說:“花朵姐姐只要不經常這樣的想一出又一出,我也不用替她瞎擔心,我都不敢跟她多說話,我就怕她和我說了幾句話,她又跑去跟凌叔說三道四的。”
喬兆拾瞧得出來女兒先前是擔心害怕了,他的心里微微有些酸澀起來,他象喬云然這般的年紀,他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用得著象女兒擔心說錯話。
喬兆拾低聲跟喬云然說:“然兒,爹爹也沒有那樣的無能,爹爹還是能夠護得你周全。”
喬云然瞧著喬兆拾輕輕的點了點頭說:“爹爹,我知道的。”
喬兆拾把女兒送下樓,他進了房間四處瞧了瞧后,他跟喬云然說:“花朵沒有回來,你打開房門吧,爹爹這一會也不會睡。”
喬云然輕輕的點了點頭說:“爹爹,你放心上去,我等花朵姐姐回來后,我再睡。”
喬兆拾瞧著喬云然想了想說:“然兒,爹爹會和你大牛叔早早的出門,你在客棧里不要出去,懂嗎?”
喬云然輕輕的點了點頭說:“爹爹,我知道了,花朵姐姐說她明天也不出客棧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