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兆拾瞧一瞧她,說:“你大牛叔先把他在路上采的草藥交給姜大夫,他過后來跟我悄悄的說了說,我才去跟姜大夫說草藥的事情。”
喬云然瞧著喬兆拾低聲問:“爹爹,我們這一趟去東北,是不是有機會停留幾日?”
喬兆拾瞧一瞧喬云然面上的神情,他一下子皺眉頭起來,說:“然兒,你可別動了上山的心思,那個地方的山和蜀城的山不同。”
喬云然仰頭望著喬兆拾半會后,她低聲說:“爹爹,有機會,你讓我上一趟山,我覺得我應該能夠尋一些好藥材回來。
爹爹,你和弟弟們以后都要讀書,家里要用銀子的地方不少,我要是能夠采到好的藥草,那這一趟去東北就值了。”
喬兆拾這要是不在半路上,他都想甩了女兒獨自走人,昨天姜大夫也是這般跟凌鏢頭表示,只是姜大夫的話說得好聽,他說鏢隊所有的人,都應該去一趟東北的山上。
大家不用上山去做什么,只是去瞧一瞧東北高山的雄偉,壯一壯一行人的膽氣。
大家將來在江湖行走,鏢隊人人都有膽氣,威正鏢局的名頭都不用宣揚出去,各位鏢師的名號,就能夠橫行各路。
凌鏢頭當下瞧著姜大夫只能夠微笑,而鏢隊的人聽姜大夫的話,大家竟然說不出反對的話。
凌鏢頭私下里跟喬兆拾說:“喬爺,你說花朵和然兒跟這樣的人一路學下去,她們兩人的性子會不會跟著歪了起來。”
喬兆拾不覺得喬云然的性子會歪了起來,他反而歡喜喬云然現在的性子,瞧著她就比從前要多了幾分平和氣息。
喬兆拾搖頭說:“兩個孩子的性子已經定了下來,她們要是能夠跟姜大夫學得幾分通達,我覺得是好事。”
凌鏢頭瞧著喬兆拾想想輕點頭說:“你說得有幾分道理,我性子直,可我也不想兒女跟我一樣性子直爽,我還是想著他們要懂得變通。”
凌鏢頭跟喬兆拾低聲再說:“我們爭取去那山上走一走,都已經到了那個地方,我們也不能夠白去那么一回。”
喬兆拾想起喬云然那個喜上山的愛好,他跟著說:“鏢頭,這一次機會難得,隊里面有兩個年紀大的,這一趟跟著去了,只怕以后也不會有機會再去一趟東北了。”
凌鏢頭一下子笑了起來說:“你說的好象我們以后會有好多機會去東北一樣,這一次如果不是這邊實在吃不下這個單子,我們也沒有這樣的機會走這么一趟。
我這兩天還要跟這邊的人好好問一問東北的事情,喬爺,你也想法子查一查東北那地方有沒有什么需要顧忌的事情。”
喬兆拾覺得在揚城大約是難得打聽到有關東北的事情,但是有一個地方也許有機會打聽到東北的事情。
喬云然跟著喬兆拾走了一會,她瞧著比較靠近湖邊的路,她立時停下來跟喬兆拾說:“爹爹,我不想去欣賞湖光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