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云然瞧著戴氏面上的神情,輕聲說:“昨天中午前,我們都不知道師傅會走,午時過后,師傅突然跟我和花朵姐姐說,我們可以結業了。
申時,總鏢頭家派人來接師傅,我和花朵姐姐都已經準備好了,今天去總鏢頭家看望師傅。結果我們還沒有去,武師傅跟我們說,總鏢頭家送消息過來了,師傅大早上就走了。”
喬云然這一次解釋得清楚明白,戴氏聽了喬云然的話,她越發覺得是師傅家出了大事故,師傅才會趕著走。
戴氏和喬云然把大包小包提進了房間,喬云然瞧一瞧鋪好的床鋪,她瞧著戴氏歡喜的說:“娘親,你把我的床都鋪好了。”
戴氏瞧一瞧她,說:“昨天剛換上的冬天被褥,等到再冷一些,箱子里面還有一床厚被褥,你到時自個記得換上。”
戴氏走了后,喬云惜很快的過來看喬云然,她拉著喬云然的手,說:“姐姐,你不用再去凌家姐姐家小住了,對嗎?”
喬云然輕輕點頭說:“是,過幾天,你陪姐姐去凌家看望花朵姐姐吧?”
喬云惜笑著點頭后,她有些糾結跟喬云然說:“姐姐,我想去看凌家姐姐,但是我不想見你的師傅,我的禮儀不合規矩,我擔心在她面前報出糗。”
喬云然瞧一瞧喬云惜面上的怯意,她微微皺眉頭說:“我師傅為人厚道,可惜她已經走了,要不然,我還真想請師傅指點你一二,能夠得到師傅指點,那是有福氣的人。”
喬云惜瞧著喬云然面上的神情,她不敢說反對的話,只能夠低聲說:“姐姐,你現在有空了,你可以教一教我。”
喬云然瞧著喬云惜輕嘆道:“我自個都不曾學精,我那敢放肆亂教你。等到爹爹放假回來,我先在爹爹面前走一走坐一坐,爹爹說勉強可以了,我才敢嘗試著帶你走一走坐一坐。”
喬云惜瞧一瞧喬云然說:“姐姐,我覺得你現在走路的樣子好看,你坐姿也好看,就是沒有爹爹走路和坐得自然。”
喬云然認同的點頭說:“我什么時候走路隨意,坐姿輕松了,我勉強算是練了出來。”
喬云然沒有跟師傅學的時候,她只覺得喬兆拾行事有風度,她跟師傅學了以后,她方知道喬兆拾的禮儀規矩早已經雕刻在骨子里面了,而她現在只是學了一個樣子出來。
師傅跟凌花朵和喬云然說,從前的大戶人家的子弟,他們自出生起就學習禮儀規矩,他們長大后一舉一動真正的自然大方優雅。
師傅很是感嘆的跟凌花朵和喬云然說:“我是后天學習的,那個時候我年紀很大了,而且我跟人也只學了一個表,我只能夠教你們一個表,你們將來有機會希望能夠做到里。”
凌花朵和喬云然認為師傅為人太過謙虛了一些,師傅當下瞧著她們兩人感嘆說:“喬老爺風度翩翩,他的禮儀規矩就到了里。只是男女有別,他教不了你們。”
喬云然回頭問了問喬兆拾,他跟喬云然直白說:“我自小就是這樣的走路和坐,在這方面,我無法教導你們姐弟。
但是我會看,你師傅的禮儀規矩看著順眼,你們跟著她能夠學多少,就看你和花朵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