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郎君,后面還有很多手段要使出來,往后的日子,
我李家的五個莊子,家家都是富戶,家家都要住進紅磚大瓦房里。
丈人難道就不想住進,自己一手燒出來的紅磚,水泥,修造的房屋?”
李鈺知道,人類全靠意志力支撐,人活一口氣,只要有信念,連病魔都能斗上一斗,他想給老人一個堅持下去的信念……
果然,聽了李鈺描述的畫面,張乘風眼毛精光,仿佛又活了過來,不再死氣沉沉。
“郎君放心,老朽死不了,一定要親眼看著,郎君那些手段使出來,是何等的厲害。”
“丈人好生歇息,某還要去往那和你一起受難的家里看看,不再多坐了,告辭。”
“郎君慢走,大朗,送郎君去老王頭家里,天黑了,看不清路,你路熟,提醒著點。”
“是阿耶,您歇息著,兒去送郎君就是。”
張乘風對自己的兒子,非常滿意,雖是窮苦出身,小門小戶,可這兒子,心地善良,十分孝順,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自己。
兒子的女人,也天天噓寒問暖,一家人雖說不富裕,卻也其樂融融。
正要離開的李鈺,看著對老人恭恭敬敬的中年人,問了一句;
“本郎君有要事囑托,不知你可能吃的苦累,
且這次的秘法,比水泥更為重要,倘若將來,你也被人綁走,會不會像你阿耶那般,打死都不說一個字?”
被問的還來不及回答,床榻上的老頭,就急忙伸著脖子插話;
“郎君這話請恕老朽,聽著不舒坦,自古以來,老子英雄兒好漢,我張乘風的兒郎,絕不會是孬種,慫蛋,
大朗,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給郎君行禮,
馬上就有一番造化,落在你頭上,你這蠢材真急煞老夫了。”
男人身后的女人,也趕緊推了他一把,
驚喜來的太快,張相辰這才反應過來,郎君是要給自己安排管事的位置了。
“郎君放心,我張相辰,拼了命,也不會叫人從我嘴里弄出去一句,水泥秘法。
且小人能吃苦,我跟隨阿耶干了幾個月的,很是熟悉那些活計。”
“能吃苦就好,不過,卻不用你去燒那些紅磚水泥,另有更要緊的事要交代給你,明日起你就去府里出工就成。”
“是。”
看著一大群人離開,張乘風精神抖擻,這一頓打,真沒有白挨,換來的是大兒子被郎君看重。
屋子里的的女人,關心的問道;
“阿耶,今日坐的有些久了,要不躺下歇歇吧。”
“不用,老夫今日心情暢快,多坐一會,也是無妨,
你將這些銀錢留下一貫,算是老夫給你的,其他那些分做兩份,分給后頭的二郎三郎。
你莫要說我偏心,你家的男人,這輩子不會再缺銀錢了,倒是二郎三郎,就會種地,老夫不得不多加考慮。”
老實的大兒媳婦,輕聲回話;
“阿耶是一家之主,該怎么分配,自有道理,兒也不會掙的,兒是什么脾性,阿耶您還不清楚嗎?”
“阿耶,按照咱們李家莊傳下來的規矩,幾乎所有管事的位置,都是有長門長子繼承,
我男人是阿耶的長子,應該是繼承阿耶,磚場里管事的差才對,
這怎么又要去府里出工,阿耶經驗老道,可能看出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