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覺得,咱們就守著爵位,踏踏實實的過下去,將來郎君多納妾室,為咱們李氏,開枝散葉,這才是正經。”
李鈺也贊同兩女的想法;
“不錯,你們說的不錯,不過人嗎,總得有個偉大的目標,慢慢念想著,一輩子也就有個奔頭了不是,
我也沒想多大,就想著哪一天,咱們擁有數之不盡的土地,做一世安安穩穩的地主大老爺就成,
有家生子奴仆伺候著,沒事兒收個課租,帶著女人出去游山玩水,踏遍天下風景,如此足矣。”
王可馨忍不住插話了;
“郎君,咱們現在就是啊,府里的地契,差不多十幾萬畝了吧,這還不夠?”
司徒也湊趣道;
是啊郎君,三百多大戶的奴仆呢,等前頭這半個莊子修造完畢,他們就能分家了,到時候又要多出很多成男,又能分出許多戶來,已經不少了的。”
李鈺的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不夠不夠,這些家業就算多了?家生子奴仆,以后成男的必須每個人有三個女人以上才行,
沒有的不達標的,就去買回來,人牙市里多的是,挑那些老實本分的,多買一些,也算救他們脫離苦海了,家生子再多十倍我都覺得少。”
司徒笑著說道;
“倒是有不少的人,想投靠府里,做奴仆的,奈何郎君您不肯收啊,就說那大牛曾貴就想好久了,您總不點頭。”
李鈺鼻子抽了一聲說道;
“他倆都是好好的良民戶籍,瞎摻和什么?”
王可馨開始解釋了起來;
“郎君有所不知,那啊貴的雙親,和他弟弟,就是災年里活活餓死的。
大牛家里餓死的更多,他家人多食量也大,別看他們現在能吃飽了,可是大牛的阿耶,擔心以后的事兒。
曾經找我說過一次,他擔心這一代上有大牛跟著郎君,還不用擔心,到了下一代,郎君的后人認不認他們牛家,還是兩說。
如今他們搬來咱們藍田幾個月了,打聽著咱們莊子的奴仆家生子幾百年就沒有餓過肚子,更別說餓死人的事兒了。
所以就想圖個子孫長久,最主要的還是,咱們這些家生子奴仆,從來沒有被家主不當人看,家生子里都是郎君說那種,有人權的,所以很多人都動心。”
說道這些,李鈺不停的點頭;
“這到真是不假,這天下的家生子奴仆,也就數咱們隴西李氏的奴仆最享福了。
隴西李氏里頭,又數咱們二房的家生子,最是快活,不缺吃喝,還有些許銀錢絹帛。
說難聽點,比大部分良民戶籍的家里,都過得舒服太多了,別人羨慕也是常事。
對了,說起來這兩個憨子,怎么好幾天都不見來府里當差了,王娘子管著差事,總該知道內情吧?”
李鈺剛提起大牛啊貴,一屋子女人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王可馨忍著笑意解釋原因;
“啟稟郎君,他們這幾日在家里修養身子,出不來了,至少還得兩三天吧。”
李鈺瞪大了眼睛陰陽怪氣的說道;
“還修養身子?那倆憨子還要修養身子?壯的跟牛一樣的,修養個屁身子。”
王可馨繼續解釋;
“郎君可不知道呢,前幾天不是大開祠堂,又賞賜了許多人嗎,
那大牛因為和林大管事一同送回秘法,也得了賞賜,于是大牛和阿貴商量著,想去酒樓里當一回大爺,
兩人每月的例錢,都是拿回去養家糊口了,又不當家,也不管賬,所以就沒有多余的銀錢使用。
便由賽諸葛阿貴出了計謀,扣下兩石的谷糧,兩個人背著去了咱們的酒樓,換了一桌席面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