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統籌全局,然后把售賣烈酒的事兒,交給天下人去做,所以這五糧液美酒啊,以后天下各處都是可以買到的。”
酒樓的掌柜趕緊拉住阿貴的衣服不丟手,湊到跟前著急的問道;
“賢弟請了,這把烈酒交給天下人售賣,到底是個什么路數,賢弟何不快快說個詳細出來,要不然,我們這魂兒,都被你勾引走了,可如何是好?”
阿貴安撫著酒樓掌柜的心,笑瞇瞇的說道;
“哎呀,兄長不必擔憂,就是哪家大戶若是有閑錢,都可以去朝廷戶部里登記,一個月以后,就在戶部里相聚,安排具體的售賣事宜。”
酒樓掌柜的不聽這話還好,聽了阿貴解釋,更加疑惑了;
“賢弟,你這一說叫我更加惦記了,若是大家都去戶部登記,五糧液的售賣一事,到底交給哪一家才能合適,總不能大家都去賣吧?”
旁邊米糧鋪子的男人也趕緊插話進來;
“正是,正是,兄長所說甚是有理,假如我等都去戶部登記,難道都能參與售賣不成?”
阿貴身后的大街上,那沒幾個牙齒的老漢又開口了;
“你這娃娃,說話不合常理,要是人人都去戶部登記,都去售賣五糧液,這不是亂套了嘛?”
老頭身邊一個中年婦人,也不停點頭贊同;
“就是,就是,連我這婦人聽了都頭疼,到時候,滿朱雀大街全是賣酒的,豈不是亂了……”
阿貴心想著,還是郎君厲害,想到的計謀真是上等,這些土包子果然不知所錯了;
“大家放心,大家放心就是,不會亂的,我聽說朝廷里有安排,比如,你拿了一千貫,買了藍田縣售賣五糧液的差事,
那這藍田縣,從此以后只能由你一家售賣烈酒,其他人敢來你的地盤上摻和,你可以立馬報告官府,官府就會去抓人,給你出氣。
這個縣只要你出錢,換回售賣烈酒的差事,就只能由你一家處置,其他任何人,都不得參與進來,這樣說明白了吧?”
阿貴看著圍觀眾人,那似懂非懂的表情,不得不再解釋一番;
比如這長安縣,和萬年縣,會被朝廷,分成好幾個部分,分別交給幾家處置,
然后,就由他們幾家的鋪子售賣,將來擁有售賣烈酒差事的人家,可以在自家負責的幾個坊里,開幾家鋪子都可以,
但是,別人是不準進來開鋪子的,假如朝廷給你劃了十個坊,那這十個坊里,只能準許你一家售賣,至于你開多少個鋪子,那就是你自己家的事兒啦,你可以開一家,也可以開十幾家鋪子,這樣說總該清楚明白了吧各位?”
圍觀的群眾這下總算弄懂了,互相之間竊竊私語起來。
酒樓的掌柜徐佑璋,還是拉著阿貴不松手;
“賢弟這話可是真的,莫要哄騙于我,若是真的我就趕緊回去告訴東家,我家家主可是有銀錢的,買他一個兩個縣的售賣差事,輕松至極……”
酒樓的掌柜徐佑璋這買一兩個縣的話,一說出來就立馬鬧了誤會,人群里一個氣質非凡管家模樣的人,立當場冷哼一聲;
“姓徐的,你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長安城攏共就,長安,萬年兩個縣,
你家家主徐十九親來,也不敢夸下你這等海口,竟然想買下一兩個縣,當真是狂妄至極,不當人子,不當人子也。
你把長安城里的四方豪杰,當做傻子嘛?還是你家家主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猖狂到這等地步?”
徐佑璋方才一句話出口,立馬就知道說過了一些,可是已經晚了,果不其然,招惹了好幾個有頭有臉的掌柜的怒火。
四周都是做買賣的鋪子,哪家背后,不是有強大的后臺支撐,徐佑璋心里清楚的很,這會兒被搶白了一通也是著急的不行。
不過他十四歲做學徒,十七歲出師,成男的時候就做了掌柜,這二十多年掌柜生涯的打拼,也不是白干的,眼珠子一轉,立馬計上心頭給場面圓了回來。
徐佑璋四方做稽,不急不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