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就是心靈空虛,沒有底蘊沉淀,錢多了衣食無憂,不知道該怎么生活了,便開始各種攀比。
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炫耀一下自己的圈子,生活,標準是多么高不可攀,多么的與眾不同,沒想到這古代也有這種情況,都是一群挨杠子不挨針的貨。
李鈺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盧繼善,順口敷衍了一句;
“還是兄長經驗老到,把這些人的心思給揣摩的透徹,清晰,小弟當真是佩服至極的。”
盧繼善沒有吃下這個馬屁,反而是有些不以為意;
“賢弟也是隴西望族,怎么會不知道世家子弟的本色作為?
也是,想象一下,賢弟成長的環境,和我們可是大不一樣的,藍田縣的世家只有賢弟李氏一家。
賢弟從小到大,又不和其他世家接觸,自然不懂他們的心思,話說道這里,我不得不佩服,老縣男果然是厲害,把賢弟成長的環境,照看的挺緊。
沒有奢糜之風,沒有攀比之風,賢弟又安安靜靜的成長,從小只顧讀書做學問了,當然不能理解這些人的心思。”
“是啊,小弟從小到大沒有接觸過其他任何世家子弟,唯一接觸的外人,就是教我讀書的夫子了。
很多時候我都有種錯覺,我家就是個鄉下的富農,無非就是田地多一些而已,其他也沒有什么了。”
一直站在旁邊的六個官員,聽得心里苦笑,劉員外陪著笑容小聲說道;
“縣伯家若只是個富農,我等就是地道的叫花子了。”
鄭員外也插了一句打趣;
“可不是嘛,縣伯家乃是隴西第一家族,李氏正宗的第二房,又是唯一的家主繼承人,身份何等尊貴,家產無數,您這要是個富農,我等真是不知道如何接話了。”
李鈺笑呵呵的接口;
“諸位兄長莫要笑我,小弟就是順口一說而已不必在意的。”
李鈺說完便指著下頭熱鬧的人群,又點了點自己的肚子,站著微笑不語,盧繼善點了點頭,對著人群大聲說道;
“好了!好了,諸位兄弟不必猜測了,本官可以明確告訴大家,這仙人醉一斗酒三十貫,這等酒價可是不低了,一般人嘛……可是輕易不敢吃上幾次的!”
站在最前面的那個胖子,滿臉都是不屑一顧的表情說道;
“嗨!我當是多高的酒價呢,還在心里揣測了好一會兒,原來一斗才三十貫,這也能算高乎?”
那胖子身邊的兄弟也跟著鬧騰起來;
“可不是嘛,方才我心里一直在猜測,既然仙人醉如此厲害,肯定是一斤至少也要幾百貫之資的,沒想到一斗才售賣三十貫,切……”
許多人一聽三十貫都有些嗤之以鼻的,態度都是一樣,要多輕松就多輕松。
還有一人小心的問著;
“郎中的話可做的真乎,只賣三十貫一斗的話,不是小弟夸口,以小弟自身的產業不提家族,也能年年月月享受了,便是天天吃上一斤,也不在話下的。”
李鈺聽了這話不再默默不語,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若是定的太高了,就不能日斗進金了,想了一會兒,李鈺才順口接了過來;
“這位兄長說的正是要點之處,若是售賣千貫一斗,諸位自然也能吃的起,問題是能吃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