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要是打起來,你們都上去幫鬼不纏白老七,這外鄉來的土包子當真是膽大包天,招惹白老七就算了,還敢來破壞行市里的規矩?
老子已經在談的買賣,他也想來插一腳,真是不知死活,爬桿子倒是個好手,還認識至尊,我呸,什么東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牛皮吹的也不怕閃了舌頭。”
圍在人販子焦身邊的幾個打手,笑著回應;
“三爺,您何必與這種外鄉來的土地主置氣,盡是不懂規矩的,又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與他多說廢話,直接打趴下再踩在他腳子上問話,保管他安安生生,軟綿無比。
上次咱們收拾那個洛陽周邊來的土地主不就是這樣嗎,這種人初來長安,還沒適應過來呢,
還以為是他鄉下的老家,狠狠揍他一頓,才能打醒過來的,打趴下再圈起來餓他幾天就嘴軟了,叫他家里人拿贖金過來贖人,到時候三爺您可別忘記了兄弟們納?”
“你們這些崽子,我何時落下過你們哪一個,就是吃個肉也總是叫你們見些湯汁的,我義氣焦的名頭這長安城里誰人不知?哪個不曉得?”
一群痞子立馬都跟著附和了起來,夸獎義氣焦仁義無比,天下少有,都愿意鞍前馬后,誓死跟隨左右……
另一邊鬼不纏白老七,看著李鈺那邊嘀嘀咕咕,就當看不見一樣,他巴不得都多磨蹭一會兒,
等自己的全部人馬到來整齊以后,誰他娘的還去跟你廢話,二話不說先把這多管閑事的土包子,狠打一頓出口惡氣再說,娘希匹的,活得不耐煩了敢來老子頭上指手畫腳。
地上的三個男的還在和婦人來回撕扯,那婦人心里有了李鈺做靠山支柱,頓時起了性子,也不害怕了,想要和李鈺好好說話,奈何身邊幾個痞子把她弄得沒辦法開口,于是張口就咬住一個人的手腕,用盡了力氣。
那被咬的閑漢,啊的一聲慘叫,手腕上當場鮮血直流,另外兩個閑漢趕緊抓頭捏嘴,那婦人就是不松口,被咬的那人一直慘叫不停,咧著身子不敢掙脫,免得肉被咬下來一塊兒。
白七看著地上慌亂的場面,狠狠地罵了一句廢物,就要上前,這邊李鈺冷冷的來了一句;
“你盡管上去打她,只是我有言在先,從現在開始你再動她一根指頭,我殺你全家,連你三歲的小兒也不會放過,誰再動她一下就是我的敵人。
你也知道我們隴西的人馬,和草原上的狼子們廝殺了千年之久,一身的野氣,可不是你們關中人的軟綿樣子。”
那鬼不纏白老七不知道聽過多少次這種嚇唬人的話,唯獨今天從這外來人的嘴里說出來,叫他最是動心。
可不是嘛!隴西邊塞的人,和草原上的異族廝殺了一千多年,幾乎和那些草原上的狼子們也不差一點的兇殘,不必結下死仇,何況自己還剛好就有個嫡親五子,今年就是在三歲的當口……
鷹鉤鼻白老七莫名的停下來腳步,地上的兩個閑漢,總算慌里慌張的把那婦人的嘴巴弄開,那手腕流血的痞子狠狠地抽了那婦人一巴掌。
“啪!”
李鈺已經把這母女三人看做是自己的家仆了,這會兒看著那婦人在自己的眼皮子下頭再次挨打,大喝一聲;
“十九!”
旁邊的馬十九立馬答應一聲;
“小人在,請族長吩咐!”
“看緊了那個手腕流血的雜碎,我方才已經說過了,有誰再敢動他們母女一下就是和我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