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腳下去就把那付旭,付老八踢的口吐鮮血,兩個同伴~半死不活還在眼前不遠處的地上,一東一西躺著挺尸,
這會又要來打斷自己手腳,還他娘的說的輕松至極,又煞有其事,這痞子如何不怕?趕緊繼續求饒;
“好漢們饒命,可別因為小人個癟三,臟了好漢們的雙手,好漢饒命……”
馬老四本來就性子憨直,也不會拐彎抹角,誰跟他說話多了,他就弄不大清楚意思,
所以他向來不和生人多說一句的,除了李氏五個莊子里的自己人,他從小到大都沒和外人說過一句閑話,今日已經說的夠多了!
這會兒也不去和地上的痞子啰嗦,直接彎腰俯身,抓住那痞子的一條胳膊,用力一掰,清脆的骨折聲,伴隨著正在求饒的痞子,那慘痛的呼叫聲沖天而起。
“好漢饒命,好漢~啊……”
馬老四像是殺雞宰鴨子一般,不等那痞子昏死過去,直接又抓住他另一只胳膊提溜過來,擺周正了位置,兩手發力,重復施行一次,
那痞子嘿社會的兩只手臂彎曲處,森森的白骨露出一大截來,地上的痞子又慘叫了一聲,這才徹底暈死過去。
十幾步外的鬼不纏白老七正在和人販子焦商量,安排一會兒怎么對付李鈺的六個手下,
看著李鈺那邊再走一個壯男,兩人的手下都整齊的長出了一口氣,走的越多越好,最好再走幾個,一會兒兄弟們來個整齊的時候,大家一擁而上亂棍打死這倆野人,看他們還如何囂張跋扈?
人販子焦這邊的手下還沒覺得如何,鬼不纏白七的手下人馬,剛被那五貫銀錢提起來的士氣,又在頃刻之間土崩瓦解!
剩下的十一個無賴,看著十步之外那同伴露出來一截帶血的骨頭茬子,個個面無表情,不動聲色。
心里卻是害怕到了極點,也都做好了打算,一會兒就是自己這邊兄弟都來了,也不能沖到前頭去,只管大聲的呦呵,小心靠后才是上策。
自己這種體型要是被那野人抓住在手里,這長安城立馬又要多一個廢物出來了,可得多看形勢,再做決定,倘若眾家兄弟將那幾個野人打倒在地,一定要快速的上去表現忠心,倘若是情況不對……靠在后頭也方便能及時逃跑……
這邊正在李鈺身邊站著的婦人王素謹聽到不遠處的慘叫聲,渾身直哆嗦,還好只有兩聲,就沒了動靜,那種聲音聽得她頭皮發麻,
盡管那叫聲的主人,剛才還在欺負她,她心里也有想過,叫老天爺狠狠地收拾這些王八犢子,可是終究是婦人心善,又是個膽子不大的,聽到凄厲的慘叫聲~王素謹兩只手都在打顫。
“你不用害怕,任何人做事都有代價,或者說做任何事都有果報,你在難處時還能一心向善,埋葬不認識的兩個老人,蒼天便叫我今日出現,搭救你脫離苦海。
方才我已經說過了,任何人再動你一指頭就是和我為敵,那家伙非要嘗試一下來挑戰我的權威,那他就要承擔這廢人一生的果報,這一飲一啄都是定數,只怪他不機靈,還能怪誰?”
再說了,他們平日欺負良民百姓把窮苦逃難人家的女兒變賣的時候,可曾考慮別人的感受,他們可以仗著自己人多勢眾就去欺負弱小,我就能仗著身份高貴將他們打成廢人,別看我今日只帶了八個仆人,照樣叫他們有來無回,
前世今生我最痛恨的,就是這種敗壞道德橫行不法,仗勢欺人的痞子,無賴,人渣,所以今日~他們一個也跑不掉,人人都要變成廢人,我才能安心的去用晝食。
此舉也算是為長安城里的醫館,藥鋪多弄一些進項,如此一來朝廷還能多一些稅收,長安城從此又少了許多惡霸,如此既可解我心頭之恨,又能增加朝廷和藥鋪的進賬,百姓們還能舉手稱贊,還他們一個朗朗乾坤,四方皆美的事情何樂而不為之?”
王素謹聽這小郎君把欺負惡霸的事兒說的合情合理又頭頭是道,心里也佩服這郎君的口才,只是對這郎君說的前世今生頗有些聽不懂,不過也不耽誤他對李鈺的崇拜之情;
“郎君您真是俠義心腸,與那行走世間的劍客,真是多有相像之處,我在那白府住了三個多月,也確實聽說一些白七的過往,皆是喪盡天良,令人發指的壞事兒,所以奴家這才想要逃跑。”
“哦?看來今日打廢他,也不是巧合之處,是老天爺安排我來替天行道的了,那更放不得他們任何一個啦。”
迎香等著李鈺話音落地,小聲開口;
“啟稟郎君,這王家娘子,只說了身份出處,還沒有說清楚她與那白七的瓜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