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阿弟惦念,為兄在府里的時候多少吃過了一些,想到今日來做陪端木家的下一任族長,為兄哪里還有心思吃飯,吃也吃不下的。”
李鈺捂住嘴笑了兩下,還是惦記程處嗣的打扮,又看著李義問話;
“冠帶是不成的,還不到時候,也沒人來笑話我什么,這種佩劍,咱們屋里可有?”
“回郎君的話,咱們家里是有幾把佩劍的,不過除了咱們藍田第三代家主是個文人,佩戴過以外,上代阿郎一直都是軍侯,鐵槊倒是有幾把上等貨色,這佩劍卻是沒有用過的,
咱們那幾把佩劍,都放在阿郎的庫房里好多年了,這次也沒有帶來長安,是小人疏忽大意,請郎君責罰。”
“罰什么,你又不是算命的,來之前還能算到端木家來人,豈能怪你。”
“阿弟莫要著急,這會兒還早,我叫下人趕緊回去,我屋里一共兩把佩劍,把另一把拿來叫你帶上就是了。”
李鈺點點頭開心的笑著,他也想見識見識,這古時候的佩劍和后世里,練習太極劍太極拳那種~五十塊一把的有何區別;
“多謝大兄……”
李鈺感謝的話還沒說完,一個下人走了進來;
“啟稟郎君,夫人交代后院的一個管事娘子,送來一件禮物,說是夫人當年娘家的嫁妝,要賞賜給郎君,在屋外侯著呢,請郎君示下。”
李鈺點了點頭順口說道;
“嗯,長著賜,不敢辭,快請那管事進來。”
“唯!”
下人出去之后,秦夫人的后院管事之一,帶著一個侍女進來;
“拜見兩位郎君,郎君們萬福。”
“免禮。”
“娘子免禮,有勞娘子辛苦這一趟了。”
“不敢當,都是奴婢分內的事情,啟稟郎君得知,我家夫人知道郎君未從藍田帶有佩劍,昨夜查了庫房,將當年娘家阿郎賞賜的寶劍一把取了出來,差奴婢送來給郎君佩戴,請郎君收下夫人所賜的禮物,奴婢這就回去交差了。”
“哦?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今日有事在身,你回去先替我拜謝嬸娘,待我照顧了貴客,再親自去后院拜謝嬸娘厚賜,迎香,這娘子辛苦了,賞!”
“諾。”
“奴婢一定將郎君的話一個字不差的帶回去給夫人,謝郎君賞,奴婢不敢耽誤郎君的時光,這就告退了。”
“娘子慢走。”
“謝郎君。”
旁邊的程處嗣嘴里念叨著那句踏破鐵鞋無覓處,情不自禁的點頭,又好奇的問了一句;
“阿弟,你這句詩詞聽來怎么像是下半闕,不知那上半闕可有出處?”
李鈺就是順口一句,自己也不知道上半闕的,只好含糊其辭的應付著;
“回兄長的話,小弟得嬸娘賞賜心有所感,這才偶然所得,或許那上半闕將來機緣巧合的時候,能再補齊也說不定的,這會兒卻是沒有的。”
程處嗣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不錯,詩詞歌賦這些全靠靈感一現,若是思如泉涌之時,下筆萬言都不多的,可若是刻意為之,很多時候一兩句都難湊的齊整,好的詩詞問世也需要機緣的,想來今日也不是這首詩詞的命生之日吧,那就等以后阿弟靈感再來之時,補充完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