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用的侯爺,您總是惦記那兩個兔崽子干啥,您給他倆安排著升了一級已經夠好了,不用管他們的。”
“那可不行,他倆每次見我都是恭恭敬敬,侯爺長侯爺短的叫著,倆人都忠厚老實,我不看著點兒,擔心他們會吃虧的,對了總管,還有別的消息嗎?比如何時執行?何時給我土地?這都快元宵節了呢?”
“是啊侯爺,奴婢也是著急的不行,給您掐著日子呢,提醒了殿下好幾回,這不是那?殿下都給我問煩了,這才打發奴婢來藍田住幾天,殿下也算著耕種的日子呢,這兩天總是召見能說上話的那些大人物們的正妻進宮,給您努力著吶!”
李鈺笑的合不攏嘴;
“就知道娘娘最疼我了,承乾呢?他不是嚷嚷著過了年要來我這里住一個月的嗎?怎么快元宵節了還不過來?”
夜慶見問起這個話題,立馬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本來是前天就要過來的,結果四郎君李泰向皇帝陛下告秘,說太子殿下最近的功課沒有學好,還被夫子打了手板子。
這不?陛下立刻取消了這一個月的空閑,叫太子殿下一個月里把落下的那些學問全部背熟,還說三十天頭上要親自過問,侯爺您是知道的,皇帝陛下博覽群書,學問深厚至極,咱們太子殿下學的什么學到了哪里,可都是一清二楚,躲不過去一點的,奴婢估摸著不努力學習恐怕過不去這一關,弄不好還要吃皇帝陛下的家法呢。”
李鈺皺著眉頭;
“怎么胖子他小小年紀就學會了背地里搬弄是非?這長大了還了得?平時在我跟前倒也老老實實,沒想到心眼兒還不少里?”
“可不是嘛,侯爺您不知道啊,四郎君最近兩年和以前越來越不一樣了,處處都小心眼兒的很,一點點不對就和上學的同伴們結仇,年底的時候還和一位宰相的嫡親次子鬧騰的不輕,倆小人兒還打了一架,這些可都瞞著皇帝陛下和皇后殿下不敢讓知道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皇后殿下小時候給管的太嚴格了,懲罰的次數過所導致的?”
“或許有點,不過胖子本來就調皮搗蛋,還總不聽話,他挨揍也是正常現象,承乾老老實實的,當然挨打少一些了,他總盯著說不公平,天下哪有多公平的事兒?他不檢討自己,早晚都要鬧騰出事兒的。”
夜慶芝也是皺著眉頭;
“侯爺和我猜測的一樣,奴婢也看著四郎君將來恐怕不是個安分守己的,您別看他在您面前裝模作樣,那是他害怕侯爺您的智慧和能耐,還有侯爺您身后的強大勢力,背地里轉過身去就什么都忘記了,我看他這樣子下去,再有五六年長大了想法會更多的。”
李鈺不屑一顧的冷哼一聲;
“怎么著?他長大了就能使厲害了?就他那點小九九,安生一點還算了,不安生惹毛了我立馬抽他,皇帝陛下也不會縱容他,娘娘更是把他看的嚴格十分,他敢做出格的事兒,娘娘能抽死他你信不信?”
李鈺和夜慶芝那可是老關系了,兩人幾乎是無話不談的忘年之交,彼此之間沒有什么保留的,夜慶芝聽完李鈺說話狠狠地點了點頭;
“信,這個奴婢當然信的,皇后殿下都能狠下心抽侯爺您呢,也就是對侯爺皇后殿下才滿意十分,太子殿下那邊皇后殿下都要找出許多不對的麻煩出來呢,更何況那從小就不受皇后殿下待見的四郎君?他可不敢犯到皇后殿下手里的,否則殿下還真能抽死他的性命。”
李鈺想了想這才歪著頭發問;
“胖子的乳娘呢?就不管管他?任由他發展下去?”
夜慶芝一拍大腿往太師椅后背里靠過去,劉娘子立刻吩咐侍女;
“趕緊給總管拿個軟墊子靠著,都傻乎乎的站著作甚?等賞錢嗎?”
“唯。”
幾個侍女趕緊拿來墊子給夜慶芝靠著,美滋滋的找個好姿勢,這才開口繼續說話;
“嗨!我說侯爺,您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糊涂?
四郎君那個乳娘把他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都怕化了,奴婢覺得四郎君就是她給慣成這樣的
要奴婢說早就該把她個妖婦給丈斃嘍,有好幾次皇后殿下行家法處置四郎君的時候,侯爺您可不知道啊,可把那個妖婦給著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