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一下曹性的家人,我自有謀算。”
張遼自信滿滿的吩咐,既然碰到一位難得的未來健將,無論如何也要將其收歸到張氏門下,他就不信那個邪,要是憑他穿越者的身份還不能讓曹性另眼相看的話,也太丟臉了。
“真要去拉攏曹性?”張刑慎重的追問。
“當然,此行勢在必得。”張遼格外的富有底氣。
張刑起身離開前去辦事,他也想看看,張遼要如何行事。
雖然他堅信,張遼不可能成功,可是他隱隱有一種期待,覺得張遼或許可以成事。
張汛聽聞張遼要離家的目的之后,甚為惱火,不顧臉上的指甲血痕,氣憤的指責道:“為了一介獵虎莽夫,你要遠赴樓煩縣,這是為何?”
歸根結底,這還是地方豪族的臉面和尊嚴在作祟。
在張汛看來,能夠拋出善意,對方若是接納才是正理,這是互惠的雙贏局面,不顧臉面親自找上門去拉攏,也太丟人現眼。
張遼心里清楚,任何時候折節下交都是難能可貴的品質,可是,但凡是掌權者,真正能夠做到禮下與人者又有幾個。
他能夠想到,那些拉攏曹性的所有人,恐怕都抱著一樣的心思,無論是縣尊還是地方豪門,最大的誠意就是派出一兩個人去表示意圖,肯定沒人屈尊親身前往。
這樣做也有好處,就是保證拉攏得來之人不會反撲自己,像曹性這樣的桀驁不馴之人,怕是他們驅趕的對象。
畢竟聽話的勇武之人才是他們任用的前提,反之,情況可就大不相同。
“兄長,我自有打算。”張遼的態度非常執拗。
如今并非亂世,對于草莽猛士多有芥蒂,如果真的到了亂世,越是勇猛之士越受歡迎。
趁著這個間隙,張遼覺得自己可以大有作為一番,等到事態糜爛之后,就可以依靠強有力的陣容立足于世。
可惜,他的這份堅持很容易遭到非議,只能靠他自己力排眾議,將之堅持到底。
他堅信,作為張氏主人之一,憑借著這份家族權力可以做很多事。
“哎,隨便你去胡鬧吧,你自己心中有數就好。”見張遼態度堅決,張汛最終只能妥協。
他自然希望,自己的二弟能夠獨當一面,既然二弟做出了抉擇,在他看來不管對錯與否都得讓二弟自己去闖,只有這樣才能在艱難困苦當中逐漸成長。
兩日后,準備妥當的張遼在張刑的陪伴之下,帶領三十余部曲離開了張氏鄔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