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我這是想多了嗎?”
聽著屋外那受著眾人跪拜,并自然而然發號施令的寧王,再次一擊魔蝠之音,對上了骨質密度與骨齡之后,秦天不由撓著腦袋,略微尷尬的訕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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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連個替身都沒有,你這王爺是怎么當的?活該你有此番磨難啊!”
略微尷尬的為自己辯護了一句之后,秦天的身形頓時如幽靈一般,悄無聲息的沒入地面,朝著寧王的所在之處,一路潛伏過去。
“江頭領,王府與本王的安全,就托付給你了!”
“王爺請放心,屬下已在府中布下天羅地網,別說是區區一伙膽大包天的賊人了,就算大兵壓境,屬下也能保證王爺不受驚擾!”
“呵呵,既如此,那我就放……”
“小心!”
“王爺!”
“來人!護駕!”
“賊子爾敢!”
就在江濤,沖著那寧王拍著胸脯大包大攬的時候,秦天的身影卻在瞬息之間,恍若鬼魅一般的,從那寧王的身后突然冒出。
只見他右手中食二指并攏成劍,在寧王的身上快速掠過,炸起片片的血痕。
看到那突遭襲擊的寧王,江濤直接驚怒的目眥欲裂。
自己剛剛還在跟寧王保證,說他已經將王府全面戒嚴,別說是賊人了,就算大軍壓境也驚擾不了王爺,可他這話音還沒有落下,王爺便在他眼前遭襲!
這濃濃的羞恥感,簡直讓他將秦天生吞活剝的心都有了。
一聲大喝之后,渾厚的力道混合著極其富有爆發力的真氣,猛然在腳下炸裂,瞬時將堅硬的青石地面給踩踏的寸寸裂開。
而他本人也借著這股強悍的反震之力,宛如瞬移一般,快速沖至秦天身前,一手抓向寧王的肩膀,另一手卻猛的一緊,徑自化為雕的爪子形狀,直扣秦天咽喉。
利爪所過之處,所掀起的微風當中,都隱隱帶著一絲憤怒的雕鳴。
“既然你想要,那就給你吧!但……你真能護的住嗎?”
聽著耳邊那呼嘯的風聲,秦天嘴角微裂,根本不與江濤爭奪寧王的歸屬權,反而順手將他推至江濤懷中,而他本人則是在借機后退的瞬間,便身形一矮,如流水一般融入大地,再次消失不見。
唯有那飽含著濃濃譏諷之意的余音,還依舊在場中不斷的回蕩著,另所有人都為之膽寒。
“藏頭露尾的算什么好漢?你有本事出來啊,你要是敢出來,老子一定活劈了你!你出來啊!”
猛地抽出腰間的佩刀,江濤渾身氣勢暴漲,怒吼之間,便是一擊兇狠的力劈華山,宛若山洪暴發般的劈在秦天之前的消失所在。
只見刀光縱橫,風聲呼嘯。
腳下那一米見方的青石路面應聲破碎,迸射出大片炸裂的碎石與飛濺的泥土。
一聲聲憤怒的咆哮,不斷在場中回蕩。
剛剛的驚鴻一瞥中,他已將寧王身上的傷勢盡收眼底,經歷過無數次大戰,數次與死亡擦肩而過的他很清楚,寧王的傷勢不重,僅僅是一身皮外傷而已。
但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在心中暗叫不妙。
敵人大費周章的混入王府,又用這種詭異的手段潛藏地下,明明有一擊必殺的把握,卻偏偏手下留情,讓寧王僅受了一身皮外傷,這合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