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說安希媛她回來了,真的假的,你可別騙我啊,我膽小經不起嚇得。”
朝歌酒吧的某一個包廂,聽聞安希媛回來的江辭,一臉意外的詢問把這件事告訴他的宋祁衍,腦子跟當機似的半響沒回過神來。
畢竟,在他們這群人中安希媛是一個如同禁忌一般的存在,會勾起某個人不好的回憶時光。
宋祁衍無語的白了他一眼,挑著眉宇就給了他一個他自己理會的眼神,也儼然一副他會拿這個來開玩笑的神情。
意識到這事是真的,也意識到這事的嚴重性,他緊跟著說道。
“真的啊,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她聯系你了?”
宋祁衍默認的點點頭,道。
“嗯,她向我追問他的去向。”
“那你跟她說了嗎?”
江辭八卦的詢問,一臉的饒有興趣,又無語的嘀咕一聲道。
“那她怎么不來追問我呢,她要是敢來追問我,我非懟她一頓不可。”
“你覺得呢,我能把他的去向告訴這個女人嗎?現在他好不容易重新開始,我可不想她去破壞他。”
宋祁衍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可聽聞他話的江辭忽然來了興致,瞇著眼睛饒有興趣的朝他仰仰下巴,還曖昧無疑的朝他眨眨眼睛,神鬼莫測的模樣看的宋祁衍一陣毛骨悚然和惡心。
“有話就說,有屁快放,別再這擠眉弄眼的惡心我,我又不是女人,你這樣對我沒用。”
往往江辭這樣,宋祁衍就知道這家伙要開始憋壞水了。
果不其然,江辭一臉神秘的湊近他,挑著眉頭興趣滿滿道。
“我們要不要來打個賭。”
他就知道,他這副模樣準沒好事,宋祁衍不屑一顧,對他的賭約壓根不感興趣,直截了當的拒絕道。
“我對打賭沒什么興趣,你要是實在憋得慌,你找阿硯啊,他本身就是個賭徒,應該會對你的賭約感興趣。”
提及沈硯安三個字,江辭躍躍欲試的情緒瞬間變得不好了,他白了宋祁衍一眼,拿起酒杯就灌了一口酒,責備道。
“這個時候提什么阿硯,敗壞我喝酒的興趣,宋祁衍,你有勁沒勁。”
聽聞他的埋怨,宋祁衍反而饒有興致的一笑,自然明白他因為沈子溪的事,現在跟沈硯安非常的不對盤,理由很簡單,還不是因為他太喜歡沈子溪了。
眼下沈硯安不僅和別的女人相親,據說還到了訂婚的地步,他能不替沈子溪討厭他嗎?
宋祁衍笑了笑,高舉酒杯跟他示意了一下,才追問道。
“阿硯,他真的準備跟那個千金小姐訂婚了?要是這樣,子溪還不待鬧翻天,把沈家的屋頂給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