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才有男子漢的尊嚴!”
“……”
此言一出,全車人都安靜下來,有人面露羨慕,有人一臉震驚,有人非常生氣,大聲道:
“此子恐怖如斯,斷不可留!兄弟們,整他!”
于是一群大人、少年沖過來,七手八腳搶光了他兜里各種寫著電話號、鐺鐺號的小紙條……
“哼,有意義么?”
小男孩處變不驚,繼續保持著雙手環抱胸口,一臉鄙夷的高姿態:
“反正明天比賽,我兜里又會裝滿小紙條。你們這些人,真是太幼稚了!”
楚天行沒跟著起哄,只是笑而不語,心里對小男孩的話,倒是深表贊同。
看向小男孩時,他眼里甚至有種英雄惜英雄的感慨。
因為他衣兜里,也塞滿了各種小紙條……
回到酒店,選手們各自回房,打坐修煉,消化比賽所得,為明天的比賽作準備。
午夜,楚天行的房門無聲開啟,卻不見有人出來。
之后房門又輕輕關上,咔嚓一聲鎖死。
此時若有人進入楚天行的房間,便會發現,他的房間之中,已然空無一人。
凌晨一點多。
省城東南,一片富人云集的別墅區外。
高高的圍墻下,路燈映照不到的陰暗角落里,內穿黑色連體皮衣,外罩黑色長風衣的瑟琳娜,像是從空氣里平空浮現一般,倏忽出現在黑暗陰影之中。
她抬頭看了看三米高的圍墻,身形再度平空消失。
數秒后,圍墻內,響起了極輕微的落地聲,像是有只貓,從圍墻上跳了下來。
又過片刻。
瑟琳娜的身影,再度自黑暗之中平空浮現,這一次,她眼中所見,已經是一棟占地頗廣,有草坪和室外游泳池的三層別墅。
然后她取出一只魔方,對著魔方輕聲說道:
“主人,是這里嗎?”
沒有回答,但瑟琳娜像是聽到了什么,微微點頭,收起魔方,身形再度隱沒消失。
……
陳子榮這一晚上,不知為何,總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
剛開始,他以為是因為舒靈歌的懷疑令他心神不安。
不過很快,他就排除了這種推測。
因為舒靈歌沒有任何證據,對他的懷疑,只是“毫無來由”的猜測。
而舒家祖上,雖然是勇衛營的悍將,曾經也因立下戰功興旺發達過,但早在幾十年前,舒家就已沒落了。
如今整個舒家,就剩下舒靈歌和她的母親,以及一個在當今已然毫無用處的勛貴身份。
當然,舒靈歌本人的影響力,確實越來越大。
要不是顧忌她的影響力,陳子榮早就強行對她下手了。
但舒靈歌的影響力,也就只能讓她在陳子榮面前自保而已。
想要靠毫無證據的猜測指證他陳子榮,那是絕無可能。
畢竟,陳家的勛貴身份,如今雖然也已經毫無作用,但陳氏家族仍然興旺,無論財力還是人脈,都遠遠超過了舒靈歌。
既然舒靈歌無法構成威脅,那為什么會心神不寧呢?
陳子榮尋思一陣,自覺是舒靈歌那一通電話中的威脅,激怒了他。
心里憋著火,自然難以靜心寧神。
于是他今天晚上也沒有去飆車,磕了一枚違禁丹藥,然后變換著各種花樣,狠狠折騰了一番一個最近才馴化好的女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