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玲這時異常果斷:
“不必。他每天都親手幫我療傷,我可沒有什么需要他回避的。”
“哦……”
薛子薇眉頭一揚,唇角浮出一抹笑意,搖了搖頭,指頭一動,解開暗扣,將秦玲上身的貼身小衣卸了下來。
之后才將那淡金藥膏,均勻涂抹在她雪白光潔的脊背上,又用電音如來一脈的嫡傳手法,緩緩化開藥力,將藥力迫入經脈穴竅之中。
同時她笑著說道:
“玲兒你的皮膚真好,細致光滑,跟羊脂玉一樣,連毛孔都幾乎完全看不到呢。”
秦玲心中得意,心說可不是?自從吃了天行送的朱果,我皮膚就一天更比一天好了。
不過薛子薇的皮膚,貌似也跟我一樣好啊……
唔,她是電音如來徒孫,肯定不缺天材地寶。修為也比我高,皮膚這么好很正常。
說來也是多虧了天行,要不是有他送的那些天材地寶,我可能真會被她比下去一點。
正有的沒有胡思亂想時,薛子薇已將藥力全部化開,從沙發下去,示意楚天行接手。
楚天行也不客氣,坐上沙發,雙手泛出淡淡金光,繼續在秦玲背上推拿。
薛子薇笑吟吟站在一旁,暗自觀察楚天行。
只見楚天行手法規規矩矩,完全沒有半點趁機揩油的意思。
即使秦玲腰線以下,以及肋下兩側,都近在咫尺,觸手可及,他也完全沒有逾越界線的意思,神情更是認真專注,渾無半邊貪欲之色。
察覺到這一點,腦回路與常人不同的薛子薇,并沒有因此贊嘆楚天行坐懷不亂真君子,反而在心里哀嘆:
不是說沒練童子功么?
怎么這么好的機會都不下手?
楚天行這么冷淡,真的讓本師太很為難啊!
正心里吐槽時,楚天行已經結束了一輪療傷,詢問了一番秦玲的感受,站起身來,笑著對薛子薇點了點頭:
“子薇,多謝你的靈藥了。要不是這藥,我起碼還得再花兩個鐘頭,才能幫玲兒將傷勢恢復到沒有后患的程度。你這藥可是省下了我跟玲兒好多功夫。”
薛子薇嫣然一笑:
“小事一樁,不必客氣。”
頓了頓,又將那只小玉盞遞給楚天行:
“看你最近把玲兒操練得極狠,這盒藥就送給你們了。”
楚天行推辭道:
“這可是電音如來的秘制靈藥,太寶貴了,我不能收。”
薛子薇卻不顧他推辭,硬將玉盞塞到他手里:
“對別人來說很寶貴,可對我來說很一般呀,我師父那里還有好多呢。你呀,就別推辭了。你看我找你討詩時,我就厚著臉皮很爽快的是不是?你也爽快點嘛。”
楚天行搖頭笑了笑,沒再推拒,將玉盞收了下來。
秦玲這時起身穿好了衣服,對薛子薇說道:
“薛姐姐你先坐,我去給你沏茶。”
薛子薇搖搖頭:
“不了,我今晚的功課還沒做完,得回去修煉了。明天再見吧。”
回到自己與師父的套房,薛子薇沉吟一陣,敲開師父滅情師太的房門,開門見山地問道:
“師父,一個男人,如果對女色無動于衷,又沒有修煉童子功,會是個什么情況?”
滅情師太閉著眼睛,悠然道:
“那女人太丑,提不起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