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藏民也不是一個蠢人,他細細觀察之下發現,這群年輕人并不普通,說不定此次上山有什么難言之隱,便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
倒是徐若萍在那里叫喚開了:“嘿嘿,老人家,你這個烤牦牛肉真的很好吃耶,能不能教我一下,好讓大家今天晚上嘗嘗我的手藝,如何?”
此話一出,眾人又不淡定了,徐宏博連忙把她拉到一邊,悄聲說道:“那個,姐,我說你不用再學習什么廚藝了,這招用在一輝哥身上不管用。”
徐若萍拍掉他的爪子:“誰說我學習廚藝就是為了他的。”
徐宏博暗暗對天翻了個白眼,沒有跟她理論。
連日來他被徐若萍那半吊子廚藝折磨得苦不堪言,現在再不想辦法制止她那興致勃勃的熱情,恐怕今后有的是苦頭吃。
徐若萍見他這個表情,便道:“怎么?嫌棄我的手藝,但這幾天大家都吃得樂在其中,尤其是胡一輝,吃我做的東西吃得有滋有味呢。”
其實徐若萍哪里知道,胡一輝這段時間都在憂心忡忡著她體內魔氣的事情,無論是山珍海味還是粗茶淡飯,都如同嚼蠟,哪里有心思管那么多味不味道的事情,填飽肚子就行。
徐宏博見他姐大有一把包攬做飯的意思,心里一下子涼掉一半。
“我突然想起來了,男人不愛美食,”徐宏博的大腦飛快地轉動著,“但是沒有關系,我還有一個妙招可以教一教你。”
“什么妙招,快點給我說一說。”
徐若萍沖口而問,立馬被剛才自己所說的話打臉,臉上不禁一紅,扭捏著低下頭。
徐宏博雙手搭在徐若萍肩膀上,把她的身子轉過去對著蘇巧,用手指著蘇巧的頭,神秘兮兮地說道:“你看看蘇巧的打扮,和你有什么不一樣?”
徐若萍上下打量了蘇巧一番,只見她其時已經脫下狐皮大襖,身穿一件白色繡著淡粉色蓮花的曳地裙,頭發高高盤起,發中別著一串鉆石碎花頭飾,和平時沒什么兩樣。
“你到底想說什么?我看著她今天挺正常的,跟我沒有什么不一樣。”
徐若萍瞪了徐宏博一眼,小聲說道。
徐宏博毫不留情地指責道:“錯了錯了,你們的頭,你們頭上的發型很不一樣。你看看你自己,同是女生,你怎么就每天長發飄飄,有時頂多就只弄個馬尾,你看看人家蘇巧,每天變換著不同的發型和頭飾,多好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