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人為啥需要搶救啊。”瑪麗似乎有些不理解,“他們不都是需要長時間的積極治療嗎?”
“精神病也有輕重之分,如果精神病人瀕臨崩潰,那么自然需要搶救,而這個鐵門自然是承擔著防暴的作用。”
“這個房間原來還有這等作用。”
“但是那個小子到底去哪了啊。相比于這個房間的門為何打開了,那小子的去向更讓人擔心,這醫院可不是那么安全的地方啊,但凡不夠謹慎那都是能夠遭至彌天大禍的。若是一人做事一人擔那還好,但眼下我們就是一個整體,我們的命運緊緊相連,我們中間但凡出現了闖禍的人,那么我們全部都要為這種私人行為買單。”
“我相信他不會這樣的,雖然我和他接觸時間尚短,可我能看出他是什么樣子的人。他不會無腦的橫沖直撞。就算他或許因為初來乍到而有些恐慌,但看得出來,理智是他所作所為的宗旨。”
“嗯,這樣的話與我對他的看法倒是很吻合。”曹朔笑道,“你對他在地牢中顯現出來的絕技有何看法。”
“我認為我們的機會來了。”瑪麗的語氣中壓抑著興奮,她提起這個若不是周圍還有其他人,她幾乎歡呼雀躍起來,“我們面對的銅墻鐵壁以及生存空間日益被壓縮的危機,終于要得到改善了!”
“和我的想法出奇的一致,他身上的狀況與我們所背負的任務簡直不謀而合,我認為他就是我們任務的核心,我想我們承擔多年的任務即將解脫。”曹朔輕快的說著,“但是你不能掉以輕心,接近那小子的任務依舊得完美執行,否則我們若是得不到他的信任,到時候一切都完了。”
“明白。”
鏗鏘的兩個字將瑪麗的決心彰顯的淋漓盡致,但這些話落在陸少貞耳朵里,卻是宛如心陷冰窖那般寒冷。
難道說不僅僅是浩劫游戲針對自己,連這些米諾斯迷城中的居民都針對自己?自己與他們素昧平生的,為什么要這樣!
不可理喻充斥在陸少貞的心頭,他頓時感到自己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濃郁的不安促使他坐立不安,但他卻不得不繼續竊聽二人的談話。
“昨晚那個胖子到底去哪了。”曹朔忽然話鋒一轉。
“目前應該還躲在醫院的某個角落瑟瑟發抖吧。”瑪麗鬼魅的笑出聲,“雖然那個胖子并不是什么干凈的東西,但相比之下救他的人貌似是真正意義上的不干凈,因為她自己本身就是做皮肉生意的,你們男人不是都愛將這類的定義為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