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這種氣息中感受到類似于怪物的感覺,仿佛兩者體內流通著相同的血。
相同的血……陸少貞頓時想到了什么,難道說這個胎兒和怪物是母子?
細思極恐的感覺縈繞周身,陸少貞又確定了一下發現自己并沒有誤看,也就是說怪物和胎兒確實是母子!
怪物也在那個容器中苦苦掙扎過嗎?陸少貞怔怔的垂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那么自己是否也沒能逃脫這種悲劇呢?
陸少貞默然不語,他深深的看了眼那胎兒,既然自己和他母親同在一個囚籠中呆過,那么胎兒認識自己也就不是什么離譜的事情,如此這般它的意志難道不就是怪物的意志嗎?
此時胎兒那宛如深邃黑寶石似的眼球無情的盯著陸少貞,隨機它張了張嘴,試圖發出聲音,但是一切終歸是徒勞的,他并不具備形體,自然也沒有聲帶,因此也在道理上來說也就發不出聲音。
但是陸少貞聽見了!他聽見的清清楚楚,那聲猙獰的宛如魔鬼般的啼叫從胎兒的口中發出,那聲音仿佛具有魔力,讓本來處于無盡痛苦中的母親安靜下來。
對于怪物的安靜陸少貞雖然感到震驚但并不意外,然而那個黑衣男人卻不這么看,以他的視角就是怪物在人面蟲的啃噬下遭受著非人的折磨,但是她的喊叫戛然而止定然是出現什么變故!
死了?如果死了的話那么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但是若是沒死的話,那又會是出現什么變故了呢?難道說那個東西要出來了?
聽主子說這個怪物其實就是兩個人共用一具身體,那么理智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個潛藏著的人,那個人兇猛殘暴并且無所畏懼,據說是因為還是孕婦的時候被強行關進容器中受刑才導致著這種偏激型人格,但是這種人格的力量卻已然不可小覷。
男人手中的電鋸不禁握緊,他稍微與鐵籠拉開一段距離之后以謹慎的目光掃視著被人面蟲覆蓋的血人。
事實也正如大家所料,怪物就那樣由理智變成瘋癲,那架勢就仿佛沒有幾臺坦克大炮就干不過他似的。
“啊啊啊!惡心的蟲子,都給我去死!”怪物渾身能量綻放,頓時把人面蟲大面積的震脫落,與此同時怪物雙臂如風輪搬撕扯,大面積的人面蟲受到波及之后發出痛苦的吱呀聲,有甚者被其抓了一巴掌頓時變得血肉模糊。
陸少貞看到了那蟲子死去的丑態,只見那張臉上布滿鮮血,五根手指正直直的插在它那扁平的身體內,那蟲子的余神經想要咬怪物,怪物就像是無所察覺般任其撕咬,根本沒有半分在意。
怪物真正在意的是男人。
“你竟然膽敢這么對我!呼呼呼!我要殺了你!我要讓你嘗嘗自己看見自己**的場景!我要讓你們這些人全部都付出代價!”
然而,就在怪物打算朝著男人沖過去決一死戰的時候,忽然有什么東西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對了,七號,七號呢?剛剛還在的……”兇殘的怪物此時囈語道。
“什么!七號在這里?”男人的眼睛一亮,“你如果再說得詳細點我可以給你更多的利益與優惠!”
然而怪物此時根本無暇顧及男人的話,她的視線單純排查空間內可以藏身的位置,而那黑衣人似乎亦是嗅到機會的氣味,視線緊跟著怪物的意志所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