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男人不再說話,只是留意著后院的動靜,輕聲嘆了口氣。
見他不理會自己,那脾氣莽的男子又是一拳砸了出去,憤憤的坐在了椅子上呼呼喘著粗氣。
“后院且有著人呢,你說話要當心些,別大仇沒報,先把自己搭進去了,還怎么去見將軍?”
“但他現在就在,為姑娘報了仇,我也有臉去見將軍!”
“你糊涂!”好在還有一個是揣著腦袋的:“姑娘的仇是報了,可將軍的呢?小將軍在外死的凄慘,連個尸首都沒有,這些事難道就這么算了嗎?寧家一百來口,我的老娘你年幼的妹妹都死在了里頭,連殺她們的兵是誰咱們都不清楚,光殺了那雜種一人怎能解氣?”
一番話說的那莽漢子不禁濕了眼眶,又想起和寧初年歲相差無幾的妹妹,心中一陣痛苦:“我那好妹妹臨嫁前還與我說,定會在業王府里護好姑娘,可惜了...姑娘不在了,她一個陪嫁過去的婢子怎能有好下場?我故意不去想這些事,一想滿腦子都是妹子被虐待侮辱的畫面,我真是要瘋了!”
一陣陣的嘆息聲,兩個男人均紅了眼眶,另一個說:“我又何嘗不是,我老娘是看顧著小將軍長大的,最得小將軍敬重,小將軍還說等這次立了功,就用賞錢在外頭置辦個小院子,接我老娘去養老,這樣好的主家上哪找去!我老娘才過了幾天安生日子,卻...”
“那天煞的畜生,現在只恨不能活生生捅死了他!”莽漢子捶了一把大腿:“好在狗皇帝不知咱倆是寧家人,缺心眼似的將咱們指到了這兒來,給了咱們報仇的機會。”
鋪子內,兩個男人濃濃的恨意幾乎要掀翻了房蓋,而院子內,卻是一派春光。
顧芳宜不經人事,嚇的臉通紅通紅的,并非是害羞,純是緊張和后怕造成的。
將她撲到在榻上,業王也無暇去管那床帳子一類的,本這兒就是粗漢子住的地方,沒那么風雅。他急急的去解自己的褲帶,可是越著急卻解不開,生生的弄成了死結,本在顧芳宜身上壓的死死的,卻不得不起身,看起來格外尷尬。
而顧芳宜才醞釀出的幾分情緒呼啦啦全沒了,心中不免暗罵業王關鍵時刻掉鏈子。
很快,褲帶被解開,業王猥瑣一笑,手朝著顧芳宜的后腰摩挲而去,從腰后摩挲到了前頭,在那團柔軟前停了一瞬,接著如餓狼撲食一般,手便緊緊貼了上去。
顧芳宜十分配合的叫了兩聲,雙腿死死夾住業王的腰,隨著自己的衣裙被他徹底弄開,也顧不上后悔和遮羞了,盡可能的滿足著他,以求自己日后的好生活。
她要抬起頭來,要讓顧湘宜死無葬身之地,要讓人人都對她阿諛奉承,哪怕是一向高傲的顧斐,在她面前也只有卑躬屈膝的份兒!
這個寶定是押對了的,業王定然要成為皇上,到時候她就是皇上的寵妃,任誰敢對她囂張?或許好生服侍好業王,現在就能混個業王正妃當當?
這種情況下,她現在急需的就是一個靠山,一個顧恒鈞就算知曉此事也動不得的靠山。那就是皇上的龍子!
一把扯下了她的里褲,終于見到了心心念念的地方,業王幾乎要流出口水來,連忙繃直了腰,朝著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