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百米寬的符陣,母女二人太過渺小,其中的夏蕭也是!
雨水所化牢籠將夏蕭控制住,其中又有無數水卷,令夏蕭被緊緊束縛,動彈不得。盡管夏蕭已釋放出全部元氣,可根本破不開這水行符陣。
夏蕭改變主意,將體內元氣都集中在手中的樸刀上。黑袍人見到,冷聲說:
“別掙扎了,今日你必死無疑。”
摘下破損的帽子,黑袍人露出一張夏蕭并不陌生的老臉。
“朱宰?”
朱宰是朱家家臣,實力不低,為人狡詐!
“夏蕭少爺,好久不見。”
朱宰陰鷙一笑,引得夏蕭怨恨。他早晚要讓朱家人血債血償,夏府百位奴婢侍衛的命,不能白丟!
“知道你能修煉的人不多,可帝都大師都說你氣脈不通,無法修行。你如何入的行路?還有這樸刀,是誰給你的?”
樸刀上的血光愈加強盛,朱宰見到,將其壓制下去。
夏蕭咳出一口血,身體外的水壓令其痛苦不堪。
“我說了,你沒有勝算!你一個行路武者,被我凝種境符師的符陣困住,怎么可能逃出生天?”
修行者有兩個分支,武者和符師。前者修身,擅長體魄肉搏。后者修神,擅長符陣的五行變化。要想擊敗符師,必須在其施展符陣之前動手。否則別說比朱宰弱的夏蕭,就算和朱宰同級的武者,也沒有絲毫勝算!
該死!
夏蕭面色漲紅,額頭青筋暴起。他齜牙咧嘴,恨不得將朱宰撕咬成碎片。
“說!究竟是誰在暗中幫你?”
朱宰的任務是排除一切對朱家的不利威脅,除了夏家,還有幫他們的人。可夏蕭目光一撇,絲毫沒將其放在眼里。答應過別人的事,自然要做到!
“不說?不說就是死!亂世之中,誰會在乎你一條小命?”
朱宰之前被夏蕭的樸刀劃傷,此時捂著腹部,手掌一捏,水流如蟒,試圖將夏蕭絞為粉碎。
夏蕭吃痛大吼,他不想死。若死了,娘和二姐也要被殺。可他根本反抗不了,該死!該死!
“有些骨氣!”
朱宰改變主意,準備直接將夏蕭殺死。比起夏蕭,他的母親和二姐估計沒這么硬氣。
冷哼一聲,朱宰變化手印,控制符陣嶄露殺氣。千鈞一發之時,龍崗城以西千里,一個白胡子老翁猛地抬頭,看了眼龍崗城的位置,旋即輕描淡寫的揮了揮手。
見之,長發女孩關切的問:
“師父,怎么了?”
“沒事兒!我要帶你見的人出了點意外,幫他了一把!”
白胡子老翁笑嘻嘻的,像個老頑童,而后他回首,看向頗為不凡的車隊,道:
“繼續趕路,七日之后,準時到達大夏王朝,不得耽擱!”
百人聽他調遣,而千里外的龍崗城偏僻處,朱宰猛地翻了個白眼,沒了生機!
符師一死,符陣立即潰散,雨水猛地灑下,將母女的大傘沖垮。她們瞬間被淋濕,豆大的雨滴打在身上都疼,可她們抬著頭,只關心夏蕭會從哪個位置掉下來。
啪!
朱宰的尸體猛地落下,濺起血水,驚她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