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蕭記得觀魚前輩送給自己小魚時,它們只有自己手指那么長,可現在已有自己數十倍大。三條魚環阿燭游動,像她忠實的侍衛,像將她供為至高無上的女王。阿燭揪著自己的黑衣服,似很糾結,而她哭紅的眼,足以證明她哭的時間之長。
“想要什么?”
夏蕭感覺到了小語的心思,她迫切想要一個東西,她肩上的傷還沒好。那傷令夏蕭看著心疼,而且愧疚,所以不管小語想要什么,她都會幫其拿到手。
小手指向夏蕭先前去的方向,小語輕聲說:
“那扇門后面,珍珠。”
她表述不清,阿燭沒聽懂,夏蕭復述:
“你感應到了那扇門后有珍珠,想要,對嗎?”
本很著急的小語臉上不再羞紅,因為夏蕭說的,真是她想表達的。先前還說要愛惜自己小命的夏蕭緊握樸刀,擺出一副寵溺的樣,道:
“走,我們進去。”
阿燭看著他,覺得變化真大。他毫不猶豫轉身的樣,令惡狠狠等著夏蕭表現的金魚還算滿意。若夏蕭不顧小語的請求,金魚就要沖上來教訓他了。阿燭注意到這頭長相兇悍的金魚,悄悄的對夏蕭說:
“它們長得好奇怪啊。”
“它們都是前輩收藏的荒獸,應該會很強。”
“那它瞪著你干嘛?”
“因為我對小語有愧。”
“你做了什么不好事?”
“先前傷了她。”
“為什么?”
為了不誤導阿燭,令其對小語和三魚產生不好的印象,夏蕭將她被吸走后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一聽完,阿燭立即轉身,對小語深深鞠了一躬。她向來性子開,做錯了就道歉,覺得自己有理就吵吵。現在,她拿出極為誠懇的態度,道:
“之前真是不好意思,對不起!”
小語坐在灰色的大胖魚身上,抬起垂下的眸子,那張楚楚可人的小臉上并沒有不接受和不悅,只是搖了搖頭,似沒關系。小語不是很記仇,她只是膽小,而且怕疼。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感官,小語對疼的定義很淺,一點小小的傷痕,在她而言就是刀劍相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