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阿燭哼了一聲,向一旁挪了幾步,要來的抱抱她不稀罕。以后夏蕭不主動提,她才不會這么主動,她可是女孩子,老是這樣夏蕭肯定覺得她廉價且輕薄。
姥姥說過,女孩子要矜持,不是因為要故作高貴,而是要保持小小的神秘感,若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全部看穿,后者對其的熱情將不復存在。
姥姥說的話無論對錯,阿燭都聽。夏蕭看著她小臉扭向一邊,一番苦笑后,既有小小的失望。說也奇怪,人就是那種容易犯賤的生物,永遠都是得不到的更加愛。夏蕭雖說不至于到那種程度,可也走向阿燭。
“別過來啊,小心我揍你。”
“讓你兩只手。”
“喲呵?”
阿燭躍躍欲試,可夏蕭張開雙臂,像他從未玩過的老鷹捉小雞里的老母雞,不過不是防著老鷹,而是撲向自己的小雞仔。
見夏蕭不斷靠近,阿燭縮了縮脖子,一陣嫌棄。
“要不是我看你是傷員,早就把你打趴下了。”
“舍得嗎?”
夏蕭還在向前,就要撅起嘴,令阿燭的心臟砰砰直跳。不過他只是裝個樣子,但身體既真的前傾,像有人在背后推自己,令他的唇親到阿燭的鼻尖。
鼻尖上的溫熱令本不冷的阿燭渾身一顫,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但有那種感覺的她覺得有些羞恥,但又不敢說出來,只能乖的像只小貓一樣待在夏蕭懷里。后者也怔在原地,阿燭怎么不反抗了?
抬起眸子,夏蕭看向阿燭明亮純凈的雙眼,見她慌張的連續躲閃,皺著小眉頭挪開目光,不禁覺得好笑。
“小流氓害羞了?”
阿燭撅起嘴,滿是責怪。
“怎么了?”
“都怪你!都怪你!”
夏蕭一臉懵逼,許久才反應過來,隨后靠近阿燭,神秘兮兮的問:
“有反應了?”
阿燭羞紅的臉夜里都能看清,身上的厚衣服也令其逐漸發熱,可她一個勁的搖頭,就要揮手打人。夏蕭雖說一臉壞笑,可連忙安慰:
“沒事兒,都是大姑娘了。”
“你前段時間還說我小呢!”
阿燭一巴掌落在夏蕭背后,發出一道極響的聲音,后者卻沒止住笑,險些前仰后合。見他這樣,阿燭蹲在地上冒出了淚,連說哄不好了。夏蕭連忙示軟,蹲在她面前,溫聲細語的安慰許久,隨后背著犯困的她回住所。
“你壞死了。”
阿燭的聲音極輕,酥甜可人,果真只有迷迷糊糊的她最討人喜歡。
“馬上就到咯。”
夏蕭一邊哄著,一邊加快腳步,是該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