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嚇死我了,你魔障了吧?”
“這個石像有些邪乎,我們退回去。”
夏蕭緊牽著阿燭的手,退回平臺重看石像時,只有滄桑和悲涼。這座石像的輪廓已被時間磨平,但大致一看,有舒霜的影子。夏蕭沒覺得是心理作用,可阿燭率先說出這句話,令其仔細端詳,重重點頭。
“有個上善就夠煩了,靈契之祖不會也長這樣吧?”
“希望不要,不然要被氣死。”
阿燭嘟囔時,夏蕭開始打量四周,這里既然是靈契之祖創建的殿堂,應該會有她留下的東西。雖說這里的符陣已被牽到棠花寺,可肯定會有蛛絲馬跡,夏蕭現在要線索,要知道靈契之祖究竟去了哪,還有南海之南的東西究竟是什么。但許久過去,他什么都沒找到。
“再找!”
夏蕭有些盲目,可他不遠千里來到這,一定要知道些東西。夏蕭和阿燭用雙手在殿堂四周摸索,可這里只是個建筑,怎會有他想知道的東西?
“不應該啊……”
這和夏蕭的思路有所不同,就算他在這沒有奇遇,也不該什么都得不到。他逐漸心急,眉頭一皺。阿燭怯生生的瞥他一眼,頓時閉嘴,不敢嘟囔說煩。但手都黑了,就差去摸天花板。忙活幾個小時沒有結果還算好,主要是這兩個月的目標都是這,如果什么都找不到,才最令人心寒。
夏蕭急也是因為這個,畢竟付出了那么多,還牽連了學院四人,若這樣都找不到答案,自己之前說的話豈不是成了笑話?莫非……真的要去魔鬼平原問那個女人?夏蕭對她很抵觸,不想被她牽著鼻子走,可腦海里閃過的無數畫面,都因她而起。
“這是個套,那個女人一開始就不想讓我們找到答案。”
“那我們去找她?但我們出不去啊,岸邊肯定有很多人。”
夏蕭背對石像,一屁股坐在臺階上,頓時什么都不想聽,有些失落。難怪那個女人愿意讓他們亂跑,原來是胸有成竹,知道自己肯定什么都找不著。
怎么辦?
夏蕭腦子轉得很快,可什么辦法都沒有,他自以為的迷宮出口,其實根本不存在。他還在迷宮中,甚至處在迷宮中心,他們的游戲,也才剛剛開始。
阿燭不知怎么安慰,只有坐在他身邊,大不了就回去認罪,有學院在,肯定不會死。只要不死,便有希望。這種根深蒂固的思想深深扎根在阿燭腦中,令其依偎在夏蕭身邊,等著后者做決定。
夏蕭正煩,可還是摸了摸阿燭頭頂,余光中自己的背部既又冒出光。那是之前熄滅的烙印之光,如光柱一般照到石像身上。后者在光芒下逐漸有了變化,僵硬龐大的身軀泛起柔弱的漣漪,似水一般。
石像似成活物,吸引起夏蕭的目光,阿燭以為夏蕭又成了之前的樣子,目光里滿是擔憂,可遁其目光望去,也因其震驚。
“我想知道一些事。”
夏蕭開門見山,迫不及待的問起石像。他希望后者能開口說話,它確實可以,但有些木訥,不過只要能回答問題,怎樣都無所謂。
“我守護于此三萬余年,經歷無數個日夜,吸收日月精華,已有人智,可長睡不起,您乃人皇之息,將我喚醒,若有所問,敬請吩咐。”
“我想知道三萬年前發生的事,請你用最客觀的角度講給我聽。”
石像沉默許久,但還是開口,可第一句話嘆息,令夏蕭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