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寒笑了笑:“我很了解你,你覺得我會如你所愿?”
舒寒拿出一包不知準備了多久的藥粉,拿出一丁點撒在他那胸口上,那胸口迅速止血。
“呃!呃呃!!”趙清陽瞬間青筋暴露,眼珠幾乎會有突出眼眶,他渾身似乎都在痙攣,瘋狂扭動。
這白色粉末雖然能止血,卻也讓對方的痛苦加大十倍
趙清陽面色頓時慘白,身體如墜冰窟,他怨毒地盯著舒寒:“小畜生好狠辣的心,你比毒蛇還陰毒!”
舒寒不回話,直接用刀功回應,一片又一片帶血的皮肉厚度雖然算不上多均勻,卻沒有差得太多。
在刮肉的同時,他還小心地撒上白色粉末替其止血。
整個過程中,他不喜不怒,似乎在做一件很尋常的事情,那張嬌柔漂亮的小臉,落在趙清陽眼中,早已顛覆往日那般的喜愛,只覺得恐怖無比。
“啊…啊啊啊!!!”
趙清陽一開始還能咬牙忍耐,不過沒多久便開慘嚎,多年以來養尊處優,他實際上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硬氣。
“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殺了我!饒了我!不!求你殺了我!”這等凄厲的哀嚎響徹荒野,讓人毛骨悚然。
舒寒恍若未聞,不知過了多久,舒寒的功夫終究不深,只切到第三百零六刀,那趙清陽便已經咽了氣。
流血其實并不多,他是活生生被疼死的。
舒寒小臉蒼白,渾身是血,不過都是趙清陽的血。
“我本來留他還有用,卻不想被你所殺。”
一道清冷飄渺的聲音在舒寒身后嘆息。
舒寒回過看,看著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自己身后的姬無傷,似乎沒覺得有什么意外。
盡管見識到對方那非人般的可怕,然而他眼中似乎沒有多少畏懼,平靜如水,讓人詫異。
姬無傷在舒寒用辟邪劍法對付趙清陽的時候便已經到達,剛好見到對方使用辟邪劍法的水平。
至少,當初即便是自己,一個月的時間也就差不多達到這種程度,雖然內功上一樣都是垃圾。
不同的地方,姬無傷開掛的。
姬無傷覺得有趣,并不急現身。
自然,也將事件前后看入眼中。
“他死了,誰來替我向皇帝傳話。”
“死了的敵人并不值可惜,傳話另找人就好。”舒寒道。
“不管他是什么人,我不準…別人不能殺他。”
舒寒嘆道:“那很遺憾,一命抵一命吧?”
“你不試試逃跑?不想反抗一下?萬一老天眷顧呢?”
舒寒苦笑:“老天爺若眷顧我,就不該讓我這種人出世。而且與我們之間的差距,我逃,或不逃,都會死。反抗,或不反抗,還是會死。為何還徒作無用掙扎?”
“你倒是腦子清醒得很。”姬無傷覺得有趣。
“冒昧問一下,你應該便是那真武殿之人吧?”
見姬無傷饒有興致的點頭,舒寒笑道:“若是如此,我還要感謝你,若沒有你散布流傳的辟邪劍譜,我即便有機會修煉其他絕世武功,短時間之內也無法達到這種程度。”
姬無傷笑道:“或許只是因為這本武功剛好遇到最合適的人罷了。究竟是它成就你,還是你成就它,看以后吧。”
舒寒目光一愣。
……
又長又挺,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