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是嚴永昌手下的打手而已,一群烏合之眾,可不是特種兵出身。
一個保鏢揮舞著手中的刀子,對上了一個工人。這個工人掄起手中的鋼管就砸上去。這一寸長一寸強,保鏢慌忙之下竟然用小匕首格擋,試圖擋住鋼管的攻擊。
然而屁用沒有,他被一鋼管砸到肩膀,咔嚓一聲鎖骨塌了半邊,跪在地上直哼哼。
他身邊另一個保鏢似乎有些膽色,他大吼一聲,給自己壯膽。然后胡亂的揮舞匕首向人堆里沖,這就是混混們典型的瘋狗戰術,試圖用瘋狂震懾對方。幾個工人果然被他癲狂的模樣嚇到,稍微往后退了兩步。
后面的幾個工人見狀,直接一板磚扔過去。胡亂揮刀的保鏢被搬磚砸中額頭,頓時血流如注。他悶哼一聲,倒在地上不動彈。
群架和古代冷兵器戰爭相似,非常在乎士氣。這一邊,趙友光帶領著工友們越戰越勇,三下五除二把幾個沖在前面的保鏢掀翻在地。另一邊,后面的保鏢就有點退縮。
他們且戰且退,不停向老大嚴永昌所在的會議室方向退。
站在最后面的四人,似乎是保鏢們的小頭目。他們看工人們人數眾多,恐怕手下馬仔難以抵擋。四人互相示意一番之后,其中一人轉身離開,向老大報信。
另外三人,將手伸入懷中。
華國是一個槍支管控特別嚴厲的國家,在大庭廣眾之下開槍,會造成非常惡劣的影響。這些小頭目并不想這么做,但是如果威脅到老大嚴永昌的安全,他們也不得不把懷中的手槍亮出來。
槍支的震懾力非常強大,如果這三個小頭目開火,工人們不但會死傷慘重,而且剩下的人恐怕會因為害怕而逃跑。
趙友光暫時還沒有發現這個危機,但他身后的孫象早就把一切看在眼里。他伸手從旁邊的桂花樹上扯下三片樹葉,手指一彈飛向三個小頭目。
這幾個家伙本來槍已經拿出來,槍口已經對準了沖在最前頭的趙友光。趙友光抬頭一看,三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自己,當時就嚇了一大跳,冷汗嘩得冒出來。
在這千鈞一發的時機,幾道黑影飛過。接著三個小頭目各自發出一聲慘叫,手中的手槍應聲落地。
孫象的這手摘葉飛花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神通,那些江湖人士,武功練到深處,都能來這么一手。但修真者一般不用,不是不會,而是因為品階太低上不了臺面,使出來丟人。
但孫象使出這摘葉飛花可沒啥心理負擔,左右這天下也就剩他一個修真者,丟不丟人還不是他自己說的算。
從效果來看,不但不丟人,還特別震撼。三個小頭目的手槍扳·機,連同他們的食指,全都被破空而來的葉子切斷。手指和手槍掉在地上,剩下的半截葉子還嵌在槍身中。
小頭目們捂著斷指傻了眼,趙友光看著地上的葉子也是不可思議。不過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有高人暗中相助,自然是再好不過。
“揍他丫的!”趙友光振臂一呼,沒看到前因后果的工友們興高采烈的蜂擁而上,將這幾個小頭目打翻在地。殊不知自己已經是在鬼門關上走過一遭。
只有趙友光深深的看了孫象一眼,孫大掌門微笑向他點點頭,老趙也便不再多問,繼續帶領著工人們殺向會議廳。
狀元樓是濱海頂級的酒店,這貴賓包廂自然不同凡響。整個包廂包括了一間超級大的會議室,一間豪華餐廳,及四間休息室。整個建筑風格完全復古,雕梁畫棟,坐落在酒店后院一片湖泊的中心。往來出入,只靠一條玻璃棧橋連接。
一個身影,抱著雙手,守在橋上。他站的筆直,工人們氣勢洶洶的涌上來,也不見他有什么異樣。
一個在沖在最前面的工人,伸手想把他推開。就聽一聲悶響,幾乎看不清這人的動作,伸手的工人便這么倒著飛回來。
趙友光接住工友放在地上,只見他口鼻流血,雙臂顫抖,顯然受了極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