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文叔,其他修行者同樣歡迎。原因很簡單,因為孫象是一名修行者。修行者力量強大,自然多多益善。如果孫象只是個普通人,就算他是華裔,這船隊恐怕也是擠不下他的。
孫大掌門已經很久沒有對人態度這么恭敬,心里很不是滋味,好懷念那個可以為所欲為的時代哦。他這樣虛與委蛇,全因文叔的實力。
元嬰期!
簡直牛逼得一塌糊涂,一個打他孫象一百個簡直就像踩死螞蟻一樣簡單。孫象看不清文叔的實力深淺,只能看到些許的靈氣在文叔的周身環繞。
看不清就對了!人家元嬰強者能讓你看清底細么,嘖!
處理好這件小事之后,自然還是回到眼前的沖突上。文叔命令大家站在兩邊,各自說說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邊自然是紀裊裊的哭訴。她指認曾銳因為和自己的矛盾,偷偷引來賊鷗群借妖殺人,自己開著氣墊船跑了。
紀裊裊講述經過的時候,周圍陸陸續續走來許多人。這條東歸號軍艦上主要是修行者居住,不過也有不少平民在上面干雜貨。無論修行者還是平民,都對這場沖突很關注。平民們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而修行者們自是不與平民為伍。
他們很多一躍而起,跳到上面幾層,扶著圍欄關注文叔對這場沖突的處理。
文叔看了看現場的情況,威嚴的問道:“曾銳,可有此事?”
“舅舅,你別聽她瞎掰。昨天的事情是什么樣,我可不是一回來就跟您匯報了嗎。”
曾銳當然斷然否認紀裊裊的指控,他重復了一遍昨天遇襲的經過。只不過話到他嘴里,又是另外一個模樣了。
曾銳指控紀裊裊和她的兩個小跟班,完全不聽指揮,非要走到遠處玩什么“三人行”,還想拉著他一起。曾銳自視正人君子,當然不屑參與三人的腌臜勾當。沒想到紀裊裊叫聲太大,引來了賊鷗群。
“我承認我有錯誤,我自己跑了,可我不跑,那么一大群妖獸,我自己也要死在那兒。”曾銳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但是這些完全是他們咎由自取。話說紀裊裊你命可真好,苔原那荒野上,也能給你勾搭上一個高手替你解圍。”
“這位高手朋友,聽兄弟一眼。你旁邊這女人,看起來干干凈凈,其實不知道有多臟。您吶,最好離她遠點!”
曾銳這最后的話,是沖著孫象說的。孫象笑了笑,沒有搭理他。曾銳也不在意,反正目的達到了。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交頭接耳。原本紀裊裊指證曾銳的時候,大家還義憤填膺。但是曾銳這么一反駁,大家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不是這么簡單。
紀裊裊有兩個跟班,這大家平時都看在眼里。話說一個漂亮姑娘和兩個年輕男性整天廝混在一起,難免讓人心生嘀咕。難道,真相真的如同曾銳說的那么不堪。
哎呦喂,外表這么清純的一個小姑娘,沒想到背地里竟然這么亂!叫聲能把妖獸群,招來,這得有多浪!
當然并非所有人都這么想,許多人知道曾銳是個什么東西。你正人君子斷然拒絕?啊呸!
但是也有人提出來了,紀裊裊說自己跳下氣墊船,和自己的兩個小伙伴一同赴死。這明顯不合常理嘛。
這亂世中,遇到落難的同類,能搭把手不錯了,哪有紀裊裊這樣同生共死的?像曾銳說的那樣自己跑了,才是人之常情。遇到妖獸群,自己不跑,還跳下氣墊船,誰信啊!
總而言之,圍觀的人交頭接耳,意見產生了分裂。
人群當中的紀裊裊,氣的發抖全身冰冷。曾銳不僅誣陷她,毀她的清白名聲,而且還誣陷她和小伙伴們之間的友誼。這是她在亂世中最寶貴的東西,不容任何人褻瀆。
“你給我閉嘴!”她沖過去就要揍曾銳,不過及時被孫象拉住。
曾銳本來就防著他,還有一個文叔坐鎮。此時失去理智,實在不是明智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