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崗的案子已經逐漸發酵,警方接受后開始全方位調查。
盡管瑞秋和叫花子已經謹慎再謹慎,甚至沒有開車,但她們的行蹤還是被有心人掌握。
劉炳成依靠多年的刑偵經驗,帶著楊瑞東走西竄,就是尋找華大福死之前的聯絡人。
“趙振,華大福手機里最后的聯系人,我覺得云崗的案子跟他有關!”
劉炳成在辦公室里指著黑板上的照片說道。
楊瑞皺著眉頭,這個趙振他早有耳聞,早年間也幫著各路老板干了不少活。
“你的意思是,咱們直接去找這個趙振?他手里的硬茬子可不比咱們少!”
“老戴那1000w,除非你自己拿錢補那個窟窿,否則咱們必須找到殺了華大福的人!”
劉炳成和楊瑞兩人想了一下,立刻出發去找趙振。
深夜時分,趙振家里一直亮著長明燈,這倒不是說他供奉死人,而是虧心事做得多了,需要個安慰罷了。
劉炳成和楊瑞身手敏捷地進入房間內,不帶有一絲聲音。
兩人更像是靈貓一樣,突然殺進了趙振的屋子。
“別動!”
楊瑞的槍已經頂在了趙振的額頭上。
“兄弟,有什么事,咱們好好說行不行?”
趙振很是冷靜,畢竟一個月前,他剛被瑞秋和叫花子弄過一次。
“呵呵,是誰找過你,詢問華大福的事兒?”
劉炳成單刀直入,直接奔向主題。
趙振楞了一下,不慌不忙地說道,“老華已經死了,你再問這個事情還有意義么?”
“艸!你知道他們搶的是誰的貨么?”
楊瑞對準趙振的頭就是一**。
“你禍害他有啥用,事兒問出來就行了。”
劉炳成看到趙振被打的滿頭是血,皺著眉頭說了一句。
“哥們,你們也別為難我!來找華大福的就是兩個娘們!其中一個外國人,一個本國人!”
“那兩人我都不認識,但一看就都是硬茬子,亡命徒!你沒必要為難我!”
趙振咬了咬牙說道,他知道今天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會是最后一次發生。
將老婆孩子送出國后,趙振就等著這些牛鬼蛇神上門來找尋自己。
“啪!”
劉炳成點了根煙,隨后遞進了趙振嘴里。
“那兩個女人有什么特征,好好想!想好了再說!否則給你的可能是一刀,不會是煙!”
劉炳成有豐富的審訊經驗,心理戰正是他最擅長的方面。
見趙振閉口不言,劉炳成笑著拿出一把指甲刀。
“以前我收拾犯人,一直不喜歡動那些太沉重的刑具,你看這個小指甲刀,只要輕輕地將你的指甲夾住,然后使勁一拔!”
“噌!”
趙振的小拇指甲被劉炳成連根拔除,十指連心的痛苦疼得趙振冷汗直流,渾身抽搐。
嘴里還吐著白沫,這可比之前的中刑伺候陰狠得多!
“呵呵,忘記告訴你了,我用這種方法審訊啊,別人都沒法告我,因為他媽的指甲蓋掉了,頂多算個輕傷!”
“你說,我下一個拔你哪根手指?”
即使是一個槽子吃飯的自家人,楊瑞也不寒而栗,這個劉炳成太他媽牲口了。
“我說!我說!那兩個女人曾經接過一個電話,說要回龍都,跟一個男人開店,地點在傳達附近!別他嗎禍害我了,知道的我都已經說了!”
趙振疼得不行,趴在地上如同一條死狗。
“老劉,你怎么看?這逼養的不會撒謊糊弄咱們吧?”
楊瑞雖然想不出這么變態的刑罰,但他為了不得罪戴玉佛,也要把事情辦好。
“呵呵,放心吧,能頂得住這招的人,我他嗎都佩服!他不敢騙我!如果找不到那兩個女人,我他嗎下次把你所有的指甲都拔出來!”